圈就基本就一一对应了。
但她并没有直接退出去,而是整个人都蜷进窗边的真皮单人沙发里,一只手懒散地抱着自己的双膝,目光专注地看着谢亭恕的微信资料。
他的头像是一只毛毡玩具般的德文卷毛猫。
看得出不是网图,就是用手机随手的拍摄,小猫的爪子因为正在挥动,呈现出明显的重影,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非常纯真地看着镜头方向,脖子上用项圈挂着一个小小的,金银交错的牌子,蛇鳞栩栩如生,缀着点翠般的绿宝石,仿佛下一个眨眼,就会回过头来朝周浮吐出挑衅的信子。
Buccellati。
和谢亭恕上次手上的那个一个牌子。
款式也和他手上那个一样,是官网没见过的,应该是特地为猫又做了一个定制。
世界上仅此一份的,顶奢猫牌。
周浮想起自己放在老家的旧手机。
里面有无数条在夜深人静时编写的,没有发送出去的短信。
那些或是在她写作业写到情绪崩溃,或是在她取得进步满心雀跃,以及她梦到自己用的手去撕扯薛蕴身上的衣服,两具身体以各种不同的姿态缠在一起,让她双腿间完全湿透地从床上醒来的时候。
周浮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薛蕴对她心理的分析是对的,也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