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存意将这句话视为一种考验:“我也很久没有见他了。”他表明了态度。
温子期听了淡淡一笑, 换了个话题。
某种程度上他比张子文更好打交道, 他和张子文不同, 不像当初张子文那样傻, 想着交什么真心朋友。段存意和他就是正正经经谈生意, 段存意最近正打算把培训学校开到其他城市,想得到温子期的投资,他直言不讳, 谈前景也讲利润, 温子期默默听着, 偶尔才开口问一两个问题。
段存意说完之后, 温子期问:“你为什么会找到我?你应该认识不少可以给你帮助的人。”
段存意半真半假道:“可能,因为我也不喜欢张子文吧。”
温子期问:“你们不是朋友吗?”
段存意笑起来:“张子文没有朋友, 我只是他的玩伴之一。”
温子期道:“那他不是很可怜。”
段存意淡淡道:“他得到了更多。”
段存意将温子期作为一个可选项结交起来,虽然目前情况不明朗,但段存意期对他满怀信心,张子文不是他的对手。
温子期爱好和张子文完全不同,尽管他们年纪差不多,他不泡吧不爱喝酒不爱抱女人,喜欢喝茶,谈事情也爱叫人去茶楼坐。段存意陪着他喝起了茶,他现在知道了本市最好的茶楼是哪一家,也粗略懂了一些茶道,温子期对茶道颇有研究,他说是张总教得。
在外仍他称呼张父为张总,尽管大家心知肚明。
温子期道:“张总说茶道能修身养性,叫我多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