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就坐在张父旁边,只有靠掐自己大腿才能保持清醒。

今天这会开完估计他大腿要发青。

几个部门领导总算汇报完,张子文轻轻嘶气,揉着腿,刚要松懈,张父忽然咳了一声。

他立刻又正襟危坐。

张父说:“今天还有件事要说。”他一指身后的年轻人,“以后酒店那边的事就交给温子期来做。”

众人立即看向张子文,酒店那一块一直是张家的重头,张子文作为默认的继承人一直在那里挂着职,虽然是虚职但总也说明些张父的态度,现在这个空降的温子期是什么人?一来就要分张子文的活儿?

“子期你刚来,不懂的多去问问,那边几位都是经验丰富的。”张父难得和颜悦色,明显对温子期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