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两两相对,慢慢地说:“喜欢。”
“当然喜欢。”
宋小舟眼睫毛颤了颤,两只手抱紧陆衡的脖子,小兽似的蹭过去,贴着他的鼻梁嘴唇厮磨,不住地说:“真好……谨之,你怎么这么好。”
二人若有若无的接吻,书房阴阴的,夏风过去,竹帘簌簌作响。
陆衡被他痴缠信赖的模样激得太阳穴隐隐跳动,攥着他的后颈摩挲,“小舟。”
宋小舟抬起眼睛,少年人不禁刺激,眼尾都是红的,透出欲念。
陆衡做了鬼,七情六欲被放大,人世的条条框框都踩在脚下,脑子里有那么一瞬,几乎想将宋小舟生吞活剥。
宋小舟是分开腿坐的,挨得陆衡近,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却是下头起了反应,莽莽撞撞地抵着陆衡。
突然,他仰头急喘了一声,陆衡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微痛,浑身却更热了。
宋小舟羞耻地想并拢腿,陆衡却不让,反而攥住了少年的性器,低笑道:“硬了。”
手是凉的,宋小舟抖了抖,更精神了,意乱情迷地堵他的嘴唇,呜咽着叫谨之。
轻轻两个字,从舌尖送出来,含糊的,黏人的,仿佛也微妙的沾上了少年一身热情。
陆衡情不自禁地搂紧宋小舟的腰,唇齿间饥渴的吮吻,底下也抓着少年青涩的性器揉搓抚慰。
这么个青春蓬勃的少年郎。占有欲作祟,陆衡问他,“有人帮你摸过吗?”
宋小舟不说,陆衡用力一捏,挨不着地的脚蹬了蹬,缠住了陆衡,喘声说:“没,没有。”
他曾是个奴隶,西市里同龄的少年奴隶很多,不在外头等人挑选,就囚在铁铸的笼子里,分上中下三品。他在下品里。
年纪小,精力却是旺盛的,难免有欲望,夜里熄了灯就有少年慈悉率率地抱在一起互相抚摸。
宋小舟有时缩在角落里听着,不是不会起兴,可在他爹身边耳濡目染多年,即便跌到泥土里,还留了一点无谓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