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这儿发什么癫!
赵白河咬紧牙关,哆哆嗦嗦重新跪正,敢怒不敢言的他只能在心中破口大骂。但很快他便与不讲道理的表弟妥协,管他周檐发什么酒疯搞什么名堂,反正最后爽到的都是自己,能忍则忍吧。
周檐歪头盯着表哥屁股上、自己前一刻掌掴出来的红色手印,又拿手比着这红印子覆了上去。他只手包裹住赵白河浑圆白润的右臀,五指摁进肉中捏弄。他捏得极为肆力,绝非那种调情式的揉搓,而是死死抓着一块臀肉就往外拉扯,使起劲来,指尖都发了白。
他玩了一阵,像是手感腻了,便拇指摩挲着寻到臀缝间最温热的一处,就这样另外四指掰开一侧臀瓣,将大拇指轻轻按进了穴口。
“哥哥屁股好看,操着很舒服。”周檐一边做着客观性评价,一边用浅入浅出的拇指指尖在穴口内外不断刮蹭。
赵白河老脸一红,口干舌燥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得回道:“谢……谢谢?”
周檐深深喘出一口气,爬上床,扶着阴茎抵进表哥的臀缝。他喝了酒,性器烫得出奇,龟头一跳一跳地顶着赵白河的穴口。
“哥哥别动。”周檐拿手摁住表哥,腰胯往前一个猛冲。可硬挺的阴茎这次似乎并没能对准入口,而是顺着赵白河的屁股缝往上一个滑溜,极为草率地就脱了靶。
跟着,他整个人都顺势压死在赵白河背上,猝然没了动静。
“周檐?周檐?”
赵白河费力驼了周檐好一阵,背上都再无反应,这才艰难侧身,将表弟掀翻到床上。
只见赤身裸体的表弟紧闭双眼呼呼大睡,除了高耸的阳具还保持清醒以外,其余部位完全不省人事。无论赵白河如何拍打叫喊,表弟也只发出平稳的呼吸声,不再作任何回应。
赵白河坐在床上茕茕孤立,心和鸡巴一样拔凉拔凉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表弟竟是这副德行,这才两杯小甜水儿就给撂翻了。
目光锁死在周檐依旧激昂硬挺的阴茎上,赵白河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偷鸡想法。
不行。绝对不行。总之就是不行。怎么想怎么都不行。
赵白河甩甩脑袋打消自己借鸡发挥的诡异念头,叹了口气下床,他从洗手间里拧来热腾的湿毛巾,将表弟的身子由上到下仔仔细细擦了个遍。
为表弟捂好羽绒被,赵白河龇牙咧嘴,恶狠狠在这不成器的表弟脸颊上连拍一顿后,手掌又停滞在周檐潮热的面容上,小心翼翼地抚动了三两下。
第32章 [32]水委一
托了周檐宿醉不醒的福,二人的小火车计划只能继续后延。在房间里磨磨蹭蹭到晚饭饭点,去酒店的餐厅吃了顿当地特色的酸汤牦牛火锅,他俩便步行到山沟中闲逛。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雪,地面上皑皑厚厚的积雪是赵白河此生都未见过的大阵仗。穿着靴子实打实地踩在松软的雪地里时,就连雪片与雪片互相挤压发出的、咯吱咯吱的摩擦声都那么新奇。
“周檐,看这边!”
赵白河跨过冻结的溪涧,深一脚浅一脚走进一片红杉林,树林地面上全是旅行团的游客们白天堆出来的、用树叶做鼻子的小雪人。这些雪人个个歪瓜裂枣、面目狰狞,有的头还掉了,在夜晚有限的光照下真有种一言难尽的惊悚感。
“我们来堆个大的?”周檐说。
“不要,好麻烦。”赵白河说着,一个小助跑,便朝着无头雪人狠狠来了一脚。被踢飞的雪人身子散做漫天银碎,在空中纷散了开来。
“你做什么?!”周檐大惊。
“哇,这个超好玩、超发泄的!你也来试试!”说话间,赵白河已经找准了自己的下一个作案目标。
“别踢了吧。”周檐急忙上前制止这位无恶不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