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扰到品鉴旷世神作的白夏莲眉毛逐渐拧了起来,赵白河知道她下一秒就要发飙。便当机立断站起身来,举着手机大声解释道:“电话!我手机来电话了在震!”
手机还停留在消消乐的界面上,指尖不小心碰到屏幕,又是一大堆方块哗啦啦地下坠消失。
来不及管白夏莲到底信没信,赵白河捂着裤兜拔腿就往洗手间跑。
关上门,他气喘吁吁地在洗手台面前站定,把那位粉色的罪魁祸首从裤兜里拎了出来。
“妈的,好你个周檐小子,看起来挺正经一人,居然想跟老子玩这套!”赵白河心中接连怒骂:“周檐啊周檐,你不会还真以为我会随时把这东西塞在里头等你打开吧?”
他是说过“控制权交给你了”和“你懂的”,但那纯粹是随口逗逗这个木头木脑的表弟。升学宴搞完回到家,他悠闲自在地看新闻吃饭玩手机,压根就忘了自己兜里还装着这么个跳蛋。
可此时,熟悉的震感却从挂绳蔓延到手指上,与他脑海里的回忆共鸣。
注视着眼前的小玩意,赵白河眨了眨眼睛。
骂周檐归骂周檐,但是有一点不可否认,那就是今天中午和周檐干得还是挺爽的。
赵白河把这玩意握到手里,沉默了半分钟,随后慢慢靠近自己的阴茎。
他隔着裤子感受着震颤,没两下就硬了起来,本就松垮的底线直接倒台,想着反正开都开了,不爽白不爽。
第8章 [8]初吻
左手撑在洗手台上,赵白河右手拿着跳蛋在自己下腹附近来回画圈,阴茎的形状被他贴着裤子逐渐勾描出来,鼓起一个大包。
他呼吸渐乱,腰也一点点塌了下去。隔着衣料刺激的感觉朦胧温和,却总有一种不痛不痒的烧心,平衡的快感开始落后于飞涨的欲望。赵白河难耐得很,解开皮带扣,让裤子滑褪到脚踝,手握跳蛋朝着裸露的性器就招呼了过去。
他一来就把这玩意贴在了红胀的龟头上,直接震得他全身都抽了两下,差点扶不住力跪到地上。喉咙里无法抑制地挤压出声,却又用残存的理智死命捂回去,因为他的父母还正在几米之隔的客厅看电视。
缓缓将跳蛋往下滑,擦过敏感的环沟,然后是硬挺的柱身,蹙缩的阴囊,直至阴茎根部。令人着迷的舒爽快意在会阴处诞生积聚,随后如流水一般淌向全身,简直要把他整个人连肉体带精神通通溶解。他握着跳蛋在阴茎上套弄,偶尔学着周檐的手法碾磨龟头,一个一个台阶地逐级攀升,一点一点亲手将自己送上悬崖。
稍稍适应一些,赵白河抓着洗手台的陶瓷边沿勉强撑回一点身子,新家的浴室镜相当清澈明净,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他下眼睑充血微红,为了获得更多的氧气而嘴唇微张,手握着阴茎不断前后摆弄着。他本身长得并不是妩媚娇弱那一挂的,所以即使此刻被欲色浸泡,也不显得有多风骚。如果硬要比较相貌特点的话,周檐倒是反要比他秀气上不少。
周檐那张脸确实不错啊,赵白河心中想着,如果不总是那副阴郁沉闷的表情的话。
赵白河和周檐做爱的时候一般并不怎么关注周檐什么样子,一是他自己享受都还顾不及,二是这小子确实也十分无趣。除了最后那几下哼个两三声,其他时间都哑巴似的吭也不吭,甚至连眼神都清明得不行。赵白河常常怀疑,后入的时候如果在自己背上放张数学卷,周檐都能一边答题,一边把自己插射。
他每每看到周檐这副样子就会莫名来气,好好的一个优秀大学生,前途璀璨光明。就算之前确实有那么一些些过不去的,那不也都过去了吗,何必还总把自己逼得苦大仇深的。
所以他总爱时不时逗弄周檐几下,不耐烦也好生气也罢,那张脸上有了表情,总会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