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狗的恶趣味之后,看着薛蕴头发乱糟糟的样子,还要装腔作势地戏弄他一下:“不知道薛教授的学生知不知道,一本正经的薛教授私底下这么任人蹂躏。”
“没这回事。”
薛蕴不想让外套和围巾上的水珠弄湿周浮身上轻薄的居家服,便该解的解,该脱的脱,然后才过去把她拦腰抱起,“只有你能蹂躏而已。”
他本着就近原则,直接把人放在沙发上,才报复似的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好了,我要去做饭了,好不容易才买到生姜,天这么冷,给你做点姜撞奶喝。”
“做饭急什么啊……”
周浮直到恋爱谈了快两年,都还觉得薛蕴这人着实是有点正经到古板的程度,“拜托,薛教授,一般人把女朋友抱到沙发上,就是要接吻的意思好不好,要不然你是在干什么,不做周浮的生产者,要做周浮的搬运工是吗?”
这话说得着实是有点好笑,甚至套进了农夫山泉的广告词里,周浮说完自己都乐了,笑着抬眼,正好撞进薛蕴沉沉的双眸中。
两个人经过两年的磨合,已经对彼此的微表情了如指掌,周浮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就已经提前闭上了眼。
静谧的雪天,温暖的客厅。
周浮一直觉得这样的房子如果能有一个壁炉,冬天还能听到炉火燃烧的白噪音,应该是多么愉悦的一种享受。
但此刻衣料摩擦的声音明显更加好地胜任了这一职责,周浮的手很自然地勾住了薛蕴的后颈。
他的头发有点硬,经过雪花融化与毛巾擦拭,还残留着些许的湿气,变得柔软,这个时候的手感是最好的。
之后等薛蕴再起身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已经经过了一番荒唐。
他一向是不太喜欢白天做的,可又总是架不住周浮撩弄,只能每次做完再后悔,觉得浪费了大好时间,耽误了周浮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