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和Sini这种人交朋友,可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没错。
有些人不是喜欢就可以。
周浮想起谢亭恕的的朋友圈,每一条都人声鼎沸,她列表里为数不多与之有关的人都在底下反复出现,想要被他看见。
有的时候焦虑也并不因为挫折。
而是知道世界太大,我太渺小。
有些人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让他人自卑的。
转眼,第二轮的骰子又到了周浮这儿。
她已经没什么精气神了,一边盯着手机一边敷衍着玩,随手丢出,还没来得及看多少点,就听旁边人大叫一声:“哈哈哈哈我操,还真他妈是啊,便宜你小子了!”
周浮晕晕乎乎地看了眼,是1点。
这点数正好和刘衡钧先前丢出来的一致,虽然周浮隐约记得规则好像不是这样,但一群人已经把她架了起来:“周浮妹妹运气好啊,老刘是最他妈会亲的,你可有口福了!”
“操,你们别几把瞎说,我亲过几个啊就最会亲,我还是纯情阳光大男孩好吧”
刘衡钧估计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当下挺兴奋,还戏瘾大发,演起来了。
而周浮却还没反应过来这飞来横祸已成既定事实,她甚至手上都还拿着手机,看界面好像是在微信跟谁聊天儿,Sini偷偷瞄了一眼,没看清,只感觉那个头像有点眼熟。
刘衡钧是压根没看到,只知道今天周浮他非要不可。
“……我能抽根烟吗?”
周浮反应过来之后头皮都在发麻。
她本能地退怯,想要逃避,哪怕只是短暂的,无济于事的拖延。
“你会抽烟?”
刘衡钧也没想到都这节骨眼了,周浮还能有别的花样。
但也就抽根烟而已,什么大事呢。
“行吧,你们谁带烟对,谢亭恕!”
他手忙脚乱去给周浮找烟,扭头想起来谢亭恕喜欢抽女烟。
细细的一根,偏偏他手又生得干净好看,点燃后往指间一夹,又独又骚。
“干嘛。”
谢亭恕终于抬头看了过来,但也没看周浮。
他好像由始至终就没发现她在,或者是发现了也把她当空气,应刘衡钧的话就只看着刘衡钧那一侧。
周浮站在原地,把刚才脱掉的外套扔进沙发里,感觉自己更加狼狈。
她无端地想起上次在酒吧,谢亭恕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不喜欢笨的,
因为对谁都摇尾巴。
“你烟呢,给我一根。”刘衡钧急急火火地过去,“妹妹要抽。”
谢亭恕好像故意耍他玩儿,“没带。”
“放屁你没带!”刘衡钧一听就直接跟谢亭恕急了,指着旁边的烟灰缸,“你抽一晚上了,当我瞎啊。”
刘衡钧着急,语气就冲,显得谢亭恕更从容,就好像在训狗,给出什么指令,得到什么反应,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有就要白给你?”他又低下头看了眼手机,随意地靠在沙发里,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要么你买。”
“买就买!”
刘衡钧就是知道谢亭恕在故意钓鱼也得心甘情愿地咬钩,他现在就是死也不想在周浮面前丢面儿,“你要多少钱,我都买。”
谢亭恕没说话,只扫了眼他右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
周浮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刘衡钧戴了一枚WH的戒指。
这款她之前在WH的官网上看过,一百周年限量款,已经在国外的黑市炒到了天价,外网媒体评价它为古典工艺与现代美学的最高结合。
可就在看到它被戴在刘衡钧手上的时候,她只觉得这戒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