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上帝原本的区分方式为灵魂是否完美。”
她听懂我在夸她的本质,遂莞尔一笑:“这么会说话。”
会说话的我继续道:“但是我和上帝的区分方法不太一样。”
“哦?你哪里不同?”
我说:“我还觉得,神之痕也很美。”
一语双关,她愉悦地挑眉,那天允许我多吃了一个冰淇淋,可把我高兴坏了。
哎,我是不会告诉她的,我坚定地认为那就是吻痕。所以,神之痕实际上是我在自夸呢,嘻嘻。
回忆结束。
亲完唇角,她微微一笑,用手环住我,把我往她身上按,我知道她想做什么,赶忙制止了她:“不要,我还没刷牙呢。”
她停住动作,有些无奈:“那你还亲我?”
我趴在她身上笑:“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亲你是蜻蜓点水,你亲我就不是了,大坏人。”
她揉了一把我的头发,似笑非笑:“我亲你怎么就不是了?说清楚,小东西。”
我咯咯笑着下了床,并不理她,还挤眉弄眼做了一个鬼脸,跑去洗漱了。
才不要解释清楚,这样显得我很受哎。再说了,深吻谁不会啊,前前前前前天,我还壁咚了段翎,把她按着亲呢。
不要问我后续,嗯。
经过洗漱,我清醒多了。打了一个哈欠,走回房间,她果然不在房内了。
空气中飘散着浓郁的麦片香味儿,我嗅着味道走下楼,段翎正把煎成金黄色的蛋用碗端了过来,然后在吐司上放了我爱吃的培根。
“辛苦女朋友了。”
我殷勤地把她的椅子拉开,牵住她的手走回座位。她由着我的动作,一边状若不经意地说:“就算今天这么乖,一会儿也得吃药。”
我苦了脸。
唉,我之所以这么犯愁,是因为喝的这药呢,并不是什么一口咽下去的胶囊,而是最为苦涩的中药。
我经期紊乱,她亲自带我找了医生,誊写了药方,还为我熬煮中药来调理身子。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所以哪怕很烦中药难喝,还是次次乖乖喝完。
只不过这个过程嘛,就比较艰难了。
吃完饭去洗了碗,看她在看书,我也随便从书架上抽了一本来看。我们各翻各的书,并不说话,只是安静靠在一起,像是大学一起泡在图书馆那样。
约莫一个小时后,她把熬好的药端给了我。我喝了四分之三,还剩最后一点,愣是喝不下去了。
不是装的,就真的喝不下去。毕竟中药这个东西,喝到人吐,我都信。
今天为了对付它,我用上了老战术――碎碎念。
她看我视死如归碎碎念的模样就很好奇,问我:“念什么?”
我:“书上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
可能是我表情太认真,她忽然噗嗤一笑:“像个背书的学生。”
本来这句话是调侃,但学生这个词儿,莫名戳到我一个兴奋点。以前看过学生和老师的小说,我还挺喜欢这种CP的。
嗯……有一种莫名的禁断感?
捂脸。
然后,我可能就是被禁断上脑,或者是中药喝断片了,一时脑抽,竟然对着段翎喊:“段老师……”
她表情有点变了。
我想,可能是我的声音有点……不可描述的缘故?
她盯着我半晌,抚摸上我的嘴唇,语气诱惑,像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再喊一次。”
我:“……”
这个眼神,和每次扒了我衣服前的眼神一模一样。不止如此,这个场景,也莫名有点色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