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和他是前后脚到的。莫名其妙被喊过来一趟，对接人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一登舰就听说对方这次带领的小队全军覆没、除了一个休眠舱什么也没带回来。

被人领去刑房的时候，对接人骂了一路。

“你最好能给我从这个破休眠舱里变出点什么来。”他冷笑一声。

然而面前的光头却只是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这时候，休眠舱里再次传来了动静，把对接人吓了一跳。

“什么玩意儿？”拍打声越来越响，他惊恐地看向光头，“里面的人醒着？”

不对啊，休眠舱里充盈着营养液，躺进去的人必须是昏睡状态并且带着呼吸面罩插着流食管，要是清醒状态下，没几分钟就会被溺死。这是在搞什么鬼？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光头的嘴角提了提：“是啊，如果是人的话，早就应该死在里面呢。但如果我说，这里面的不是人类呢？”

休眠舱里的营养液，每个月需要更换一次，因此，在舱壁上有一个用来排出和输入液体的空洞，此刻，出于谨慎，他从空洞中打入了三小瓶麻醉剂，果然没过几分钟，里面又没了声音。

“你不想亲自看看吗？这可是我找来的最上等的货色。”

在打开那个盖子之前，对接人的脑海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猜测。但他最倾向于里面是一个绝色美人，在他们那儿能卖出很好的价钱，但撑死了，也抵不了多少物资，而且听着挣扎的动静，还是个野的，驯服也需要花不少时间呢。

所以他一开始挺不屑的，但他的猜想到底是保守了。

美人确实是美人……但是是一条，美人鱼。

浑身赤裸的银白色人鱼像是坠落的神明一般躺在水中，在麻醉剂的作用下他半阖着眼，宛如地球时期最伟大的艺术家手中的雕塑。他的皮肤白而不病态，仿佛在散发着光芒，每一分肌肉的纹理都恰到好处，尤其是人身和鱼尾衔接的部分，细而韧，正适合被人把玩。

受到先入为主的影响，对接人第一反应是也有其他人在做人体实验，方向是人和动物的结合。但随之就意识到这不可能，首先，远星时代大量物种灭绝，被保护起来的几乎都在帝国科研部手里，要想拿动物来做实验，成本可比他们用人类要高得多。

而且，这具身体太过完美，没有一丝人工的痕迹。他确信了，这是一条天生的人鱼。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除人类以外的新物种。这何止是上等货色……这是神迹。要是落在只知道发泄性欲的雇佣兵手里，可就太暴殄天物了。

对接人在组织里就是负责到各处谈价格的，这方面的业务远比光头熟稔太多，他先发制人道：“货是好货，但看着脾气不太好，还要花不少时间和精力调教呢。”

言下之意就是，这部分价格要压下来。在这方面，两个人各有计较。不过光头急着出手，愿意让一些利，毕竟他搞砸了这次任务，人鱼是他将功补过的唯一可能。他把浑身绵软的人鱼拖了出来，绑在了刑床上，动作间没忍住，又在那细腻光滑的皮肤上摸了好几把。她说：“价格可以再谈，你先验验货？”

所谓验货，其实是调教的第一步。像人鱼这样的尤物，断不可能放到马戏团里演出，而是会被送去各种人的床上。对接人眼睛很毒，一下子就发现了那几块颜色不太一样的鱼鳞，他用手在那一片来回抚摸、挑逗，明显可以看到有松动的迹象，但鱼鳞始终没有对他打开。

在麻醉的作用下不怎么清醒的小人鱼嗓子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呼噜声，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舒服。

但对接人没有那么多耐心，他是来交易的，不是来伺候的，他“啧”了一声，他捏住鳞片微微翘起的那一端，手下一个用力，只听见人鱼一声痛哼

他将那几片鱼鳞硬生生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