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蹄子,还挺有力的啊?”

虞知乐并不知道几米之外的地方发生了怎样惊心动魄的一幕。

他的眼前模糊不清,视线被自己的泪水化开变成抽象的色块,但来来回回的,也只有肉体的颜色而已。他好像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连续两次,紧接着是一声绝望的痛吟,不过这是他走神的极限了,因为有人抬起了他的臀部,让他趴在地上,像个求欢的小母狗一样高高翘起屁股等操。

巴掌声在嫩白的臀肉上不断响起,直到那里被拍出烂熟的艳红色,仿佛盛夏的水蜜桃,一掐就会出水。

好痛。

又有人操进来了,还是从背后。受伤的肠道根本经不起这样轮番的折磨,虞知乐觉得自己好像从身体内部开始被腐蚀,然后会一点一点烂掉,他想在这里化成一滩血水,最好连白骨都不要留下,从此他不存在于任何一个星系,再也没有人能找到他、认出他、触碰他。

好痛。

似乎有人在抱怨。抱怨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等不及,明明还有这么多好东西没用上呢。然后那个人回说,要用就用,边操边用不也一样能行吗?接着他就被人抱了起来,抱在胸前,像是给小孩把尿那样的姿势,让他双腿打开,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肉穴是怎么吞下那根黑长鸡巴的。这还不够,那人还要来回走动,每动一下,就会进得更深一点。

好痛。

冰凉的金属片夹在了他的乳头上,把他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从来没有人对他用过这么奇怪的东西。还不止这样,还有人握住了他那根漂亮的小阴茎,来回撸动几次,发现没有办法唤醒之后,很快失了耐心,在它疲软的状态下,就要把尿道棒插进去。

好痛……

乳夹通电的那一刻,虞知乐痛得几乎要死掉。

他的大脑有好几秒的空白,这一次,他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弱的喘息被埋葬在肉体的拍打声中,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他的表情变得呆滞痴傻,外界的刺激已经无法让他产生任何回应。

哨兵们的兴奋情绪却到达了一个顶峰:看看,才多久就把人淦傻了,他们多牛逼啊。

李子延那边也结束了第一轮。光头把性器从他的口中抽出,将精液射满那张露出屈辱神情的漂亮的脸。他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裤,心里惦记起始终没回来的那一队人马。

不过看着大厅里热火朝天的氛围,他决定让手下们享受这个时刻,自己一个人默默离开,去了指挥室。

没有人发现长官的消失,他们找出了几根绳子,正在试图把虞知乐和李子延吊起来,就像人体秋千那样,每操一下,他们就会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失重感会让他们更加紧张和恐惧,后面也会夹得更紧。

两队人甚至还提出要比赛,第一轮是看看哪一边先把人操射,第二轮则是比比看谁能先让他们失禁。

好几个人都打开了腕表的录像功能,说着是为了保证比赛的公正性,实际上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而已。

唯一扫兴的是,虽然李子延还清醒着,被吊起来的时候甚至还能动一两下,但虞知乐却是一副马上就要晕死过去的样子。猎物拼命挣扎的样子是强奸的乐趣之一,他们可不想搞成没劲的奸尸。

于是有人提议道:“给他打点药吧?”

他们这儿有很多药。能让人发情三天三夜除了被干什么都不想的春药,或者是能让人产生幻觉、被他们乖乖掌控的毒品,不过最后他们选择的是兴奋剂,毕竟他们的目的只是保证人的清醒,要不然刚才定下的比赛可就不作数了。

对虞知乐来说,这几分钟的时间,他的意识在不停被拉扯。

主观上,他想要逃避现实,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失去意识。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