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可能是那些人撕开他衣服的时候，可能是他被从后面抱住的时候，可能是他的身体被粗暴地进入并顶弄的时候，总而言之，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上帝。

他看到自己在被光头哨兵强暴，他看到其他人一边拍手叫好一边对着他撸动阴茎。他看到自己体力不支，好几次差点要摔下去，又被拉着双臂强行拉起来，只能用脚尖颤颤巍巍地站着，他看到血、浊精和肠液，他看到自己满身伤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感觉不到疼痛，因为他的灵魂和肉体已经分离。

不过，这真的是他吗？

虞知乐看着那张脸，第一次感到陌生。他哭得鼻尖泛红，脸上都是泪水。唾液在细碎的求饶和不住的哭喊间顺着下巴滑落，沾在了他自己的锁骨上。总是被夸奖漂亮、精致、还带着些许学生气那般的纯真的脸，早就已经面目扭曲，只剩下惊惧和痛苦。

他当然遇到过不怀好意的人，诸如吴越行，诸如林皓，还有很多怀疑他、轻视他，却又觊觎他的人。但他总是能够全身而退，因为他身边有宴戈、柯秦海、洛楠青，还有他的严伯伯。

可是他信任的哨兵们不在这里。陪着他长大的严伯伯倒在一旁，不省人事。再没有人能保护他，他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

所以，这真的是他吗？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一场会醒来的噩梦？

如果是梦，那就太好了。

可惜的是，他还是被叫醒了。他还是要面对人生中的至暗时刻。

门被打开，又关上，这里挤入了更多的人。他看到了一张认识的脸，也比李子延本人更快意识到对方被带来这里意味着什么，虞知乐想，如果有人能看到此刻他漂浮在空中的灵魂，那么一定会看到他的神情是悲悯的。

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残忍和肮脏了。

而李子延的出现也让他没有办法继续欺骗自己，他被迫回到身体里，一瞬间，被屏蔽了许久的疼痛和窒息变成洪水猛兽重新上线，他几乎要晕厥过去，可习惯了性爱的这具躯体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他不得不清醒着继续承受这一切。

在这场混乱的轮奸中，光头并没有刻意延长时间，而是随着快感的堆积，一个深挺尽数释放在了虞知乐体内。他松开手，虞知乐脱力般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立刻破了皮，冒出点滴血珠，不过和他身上的其他伤比起来，这实在不算什么。

他没有办法获得哪怕是丁点的快感，便调动不了自己的精神力。

趴在地上的时候，大腿根部还在因为刚才的冲撞而发抖，看上去就像是他在高潮似的。被干出一个圆洞还来不及合上的后穴里不断涌出掺了血丝的白浊，色情的画面看得边上那一圈哨兵眼睛都直了。

恰好刚才去拿道具的人回来了，他不仅拿来了光头要的东西，还顺便带了不少小玩意儿来助兴。光头拿过口枷，走到李子延面前，说：“那个留给你们了。谁想操这个的屁眼？我要干嘴。”

言下之意，是想要一前一后同时干上下两个嘴。

那些哨兵很快就分成了两波，一波排队等着操虞知乐，另一波靠近了李子延。李子延脸色惨白，明知道这种情况下，他一个普通人和十几个哨兵，反抗没有任何意义，但他没有办法接受既定的结局。

光头蹲下身给他套上口枷，原本押着他跪下的人力道微微松了一点。这短暂的一秒就是他唯一的机会，擒贼先擒王，如果他能制伏眼前的光头，那么

经过训练的李子延体术不错，也没有人能想到他居然还能升起抵抗的念头。他确实挣脱了其他人并站了起来，可惜踢出的那一脚，被人稳稳当当的接住。

哨兵在力量和反应速度上压倒性的优势让这场对决微不足道到有点可笑。

光头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