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个哨兵和他站在相同的立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病中,虞知乐比平时更加情绪化,一下子红了眼睛,但他仍然十分坚定:“只是因为着凉有些低烧而已,没关系的,明天就会好。”他看宴戈还想驳回,急忙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如果在任务中,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出了什么事……”
他低着头,沮丧又难过地压低了声音:“你们要我怎么办呢……”
他会恨死此刻自己的病体。
接着,他听到宴戈长长的叹息。他知道这是妥协的信号。
会议室的门被反锁。
这间可以容纳50人的大型会议室显得空空荡荡,长方形的会议桌上,用于战略演示的AR桌面投影被关闭,虞知乐躺在一角,身下垫着好几层衣服。
几天前的事情似乎在重演,但又完全不一样,三个哨兵的动作轻柔缓慢,却把虞知乐的情欲不断挑起。几双大手在虞知乐全身游走,让他又痒又臊,呻吟喘息也被这空旷的房间放大。他不知道是因为被调高的暖气,还是因为他的低烧,他只觉得自己的体温正在快速攀升,他将融化在他们的柔情里。
脑中的人鱼仍在沉睡,但只要达到性高潮,他就能释放一部分向导的精神力,或多或少能对他们三人的伤势起到作用,至少可以镇定止痛。所以虞知乐乖乖地躺在这里,努力忽略到耻意,向他们打开自己的身体。
宴戈总是最照顾他的感受的人。他那根干净的阴茎在对方的手心里很快硬了起来,常年在任务中的哨兵手掌上有一层薄茧,让摩擦时的感觉更加明显。他会顾及每一个角落,从铃口到卵蛋,甚至比虞知乐自己更熟悉这具身体。
在层层堆积的快感中,虞知乐的腰已经彻底软了,双腿也不自觉地张开,方便了柯秦海的动作。他从小被元帅夫妻精心养着,如果不展现出那副浑不吝的样子,看着就是一个贵公子。这也体现在他比其他哨兵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应该用来弹琴、画画、优雅地品酒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现在正在他的后穴里不断搅弄,精准地戳刺在那一点上,让虞知乐一下子失了声,浑身都在颤抖。
就在这个时候,胸前的两颗小豆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那里迅速变红,还挺立了起来。病中的身体更热,更软,也比平时更加敏感。
“真可爱。”洛楠青这么说的时候,没有带一点狎弄,而是真心实意地夸赞,但虞知乐还是羞到忍不住用手臂挡住了眼睛。几乎是与此同时,后穴一阵紧缩,大量的肠液涌了出来,而前面也射了宴戈满手。
前后同时高潮了,腥膻的气味一下子蔓延开来。
虞知乐小口喘着气,因为虚弱,才一次高潮就让他筋疲力尽,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儿。
他在会议室里被三个哨兵一起玩弄着,而这甚至是他自己祈求来的。
他们约定了这一次不会做到底,不过这个情况,虞知乐也不会自己爽完了就走,他始终记得他是来给三人提供治疗的。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后,他努力在桌上翻过了身,用一种跪趴的姿势匍匐在那里,然后塌下腰,将臀部高高翘起,红着脸转过头,看看哨兵们被撑起的裤子,说:
“除了手和嘴,也可以用腿的……我会夹紧。”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究竟有多么,火上浇油。
考虑到他的扁桃体有些发炎,嘴最终被放过了。但虞知乐怎么也没有想到,脚竟然还有这样的用法。鸡巴蹭在他足心的时候,痒意让他蜷缩起脚趾,忍不住来回扭动,而这大大取悦了身后的人,他听到了粗重的喘息,随后他的脚踝被捉住,让他逃无可逃,只能用白嫩的双脚给人做鸡巴按摩。
虞知乐没有回头,但他却能感觉到那是洛楠青。不知不觉间,他对于这几个人的身体和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