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事情都应该停在这里。

但奇妙的事情出现了。虞知乐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就在他们唇齿相依的瞬间，一小股熟悉又陌生的精神力钻进了他的意识海，虽然不多，但不可忽视，因为在接触到这股精神力的一瞬间，他的紊乱情况就停止了恶化。

说这股精神力熟悉，是因为只要宴戈靠近虞知乐，就能感知到他无疑是溢出的精神力；说它陌生，是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未和这股力量如此直接的接触过。

原来高阶治愈系向导的精神力是这种感觉，让人平静、舒缓、不自觉地感到快乐。这是宴戈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

之前第一向导柯羽梦女士柯秦海的妈为他梳理精神力的时候，也没有让他如此舒服，本质在于对方已经匹配，且属于辅助系向导，在梳理精神域这件事上的成果，与治愈系仍然有着天堑之别。

这下宴戈彻底相信虞知乐的能力了，只是他仍然觉得这种肌肤相亲的方式不太妥当，但他猜到这是虞知乐召唤精神体的必要方式，只得按下不表。

精神力的感知是双向的，虞知乐也在同一时间发现自己的治疗有效，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鼓舞。他迫不及待想要进行下一步，以至于羞耻感都被压了下去，他将手伸向身下，握住了宴戈的性器。

好大……哪怕还不是完全勃起的状态，一只手要握下都已经有些困难了。但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吃不吃得消，他莫名地确信，人鱼形态的话一定没有问题。

他拉着宴戈的手，小声说：“你……你也摸摸我的……”

那时候虞知乐对宴戈有一种朦胧的好感。可能是向导之于哨兵，可能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军医预备役之于一军上将，也可能仅仅是虞知乐之于宴戈。虽然这是治疗，不包含性欲与爱意，但第一次的对象是宴戈，何尝不是一种好事。所以在虞知乐的想象中，他们会一起体会浪潮般的快感，会相拥着融合为一体。

可惜现实是骨感的，等他射的时候，宴戈才刚彻底硬起来。

需要声明的是，这倒不是因为宴戈对他毫无感觉，主要是虞知乐才16岁这一点，是宴戈心里挥之不去的罪恶感。

就在虞知乐小声惊叫着射出的一瞬间，身上的触感改变了。

原本在他身体两侧的双腿被滑腻冰冷的鱼鳞取代，垂下的长发落在他的腹部，就连喘息给人的感觉都变了，变得更加勾人、餍足。

宴戈睁开了眼睛，与人鱼对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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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初次治疗（宴/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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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显然更加熟悉性爱这件事。

只是……太熟悉了，也不是好事。

虞知乐骑在宴戈身上的时候，动作中始终带着一丝拘谨和不安，看向宴戈的眼神也更为复杂，有钦佩憧憬，也有羞涩腼腆，还有一点藏不住的喜悦。

而人鱼就直白多了，宴戈觉得，在他眼中自己或许根本不是一个活人，只是一个精神力对他胃口的哨兵，叫张三或者李四都无所谓，他看向宴戈的目光是赤裸裸的打量，用眼神评价他的脸、身材和性能力，不时会露出对商品满意的神色。

如果用更低俗一些的语言来形容，那就是，宴戈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人形按摩棒。

在意识到哨兵的顺从后，人鱼变得极为激动且更加急切。人鱼的亲吻不是亲吻，而是撕咬，他在人类社会初来乍到，所有的行为都遵循原始的本能，哪怕是接吻这样的事情。

宴戈可以确定，他的嘴唇一定破了，因为他尝到了铁锈味，但是让他更加在意的是，虞知乐漫溢的精神力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入口，顺着他的伤口钻入了他的体内。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