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体的契合和享受是骗不了人的。

虞知乐很瘦，但大腿腿根那一圈却是有肉的，手感极好，柯秦海尤其喜欢抓着那里把他的腿掰开，每一次虞知乐都会因为这个姿势又羞又紧张，隐隐还有点兴奋，圆润如玉的脚趾都无意识地蜷起来。

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座椅靠背被柯秦海猝不及防地放了下去，虞知乐向后倒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呼，不受控制地抱住柯秦海的脖子，而后者一边吓他，一边抱住了他的背，让他不至于因为摔下去而摔痛，说不清他到底是恶劣还是温柔。

人大抵都是矛盾的。

柯秦海的脑袋埋在虞知乐颈窝里，用力地吮吸，像是对他有瘾一样。虞知乐讲卫生，虽然军舰上水源配给有限，但他依然每天都要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长此以往，身上便带上了一股很淡的清香，只有在凑得极近的时候才会被察觉到，像是现在。

他确实对虞知乐上瘾，不仅是他的味道，还有他的声音，他的一切。他尤其喜欢虞知乐的双腿圈住自己腰身的这个时刻，两个人像是嵌在一起一样，再也不会分开。

“唔！”虞知乐低呼一声，因为柯秦海就着现在的姿势，直接送入了两根手指，被他轻轻松松地吞了进去。他的身体被开发得很彻底了，前戏的存在比起生理上的需要，更多时候是让他从心理上感觉到自己被在乎着。

不久之前柯秦海亲得多凶，现在的动作就有多温柔。手指深入地抠挖卷起了酥麻的痒意，到了这个地步，虞知乐也不矫情地喊停了，他把柯秦海搂得更紧，然后闭上眼，把自己当成一只鸵鸟，暗示自己这不是他的哥哥。

可惜他的想法被一秒读透。

柯秦海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让虞知乐正面他们之间的关系，自然不可能允许他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他抽出了手指，把虞知乐从自己身上放下来，看着对方紧张到皱起来却依然可爱的小脸，将龟头抵在了穴口。

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缓缓开口道：“虞知乐，看着我。”

他用最轻柔的嗓音威胁着他：“睁开眼睛，看看在淦你的是谁。”

一字一顿。

“我会一直淦到你睁眼为止。”

糟糕的是，虞知乐知道这不是信口开河，柯秦海真的能做出来。

他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没想到才张开一条缝，柯秦海就操了进来，又深又狠，还要表扬他：“真乖。”

侵入似狂风暴雨，这下子，虞知乐除了承受，再也生不起别的心思。穴肉层层叠叠地绞了上去，表达着对进攻者的欢喜，他的身体像是海绵，不仅软，挤一挤还能出水。虞知乐想让他慢点，开口却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嗯……嗯啊……太、太唔，快了……！”

柯秦海只管冲刺，他看得出来，虞知乐根本就是爽到不行。

“乖，看着我，我是谁？嗯？叫我的名字。”

太激烈了，虞知乐止不住地摇头，于是柯秦海突然停了下来，卡在一半的位置，不上不下，继续问他：“我是谁？”

太快虞知乐受不了，停下来他也受不了，甚至忍不住想要自己挺腰去迎合，却被预判了动作，整个人被按着，动不了，只能被迫感受着下身巨大的空虚和不满足。

他有点崩溃了，几乎喊了出来：“是柯秦海！柯秦海……是、是我的哥哥！”

柯秦海终于满意，用几十次冲刺将人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随着微凉的触感传来，柯秦海知道，从现在起，就是人鱼的场合了。

人鱼不像虞知乐有那么多心思，实际上，这个以精神体形式而存在的第二人格，并没有虞知乐本人的记忆。他为性爱而生，享受欢愉是唯一的使命。他和柯秦海在床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