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转而捏住了他的下巴,力气很大,威胁的意味大过了挑逗,那里瞬间被掐红,虞知乐吃痛地皱起眉头。
但眼前的人还是笑着的,顶着一张年轻、阳光又帅气的脸。
“我刚才就在想,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32彩蛋 吴越行的想象
吴越行不明白究竟是从哪个环节出了错,让他本该不错的人生彻底成了一手烂牌。
最开始,他其实是认了的。是他自己过度脑补、精虫上脑,又恼羞成怒,他对向导动粗是事实,所以被关禁闭那几天,他其实是认了的。
独自在禁闭室的时候,他甚至还反省过。哨兵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生物,他们有敏锐的五感,力气和攻击性,却也因此变得急躁、易怒,容易冲动,冷静下来之后又会后悔。他知道这一次的行为会让他背上处分,也在庆幸洛楠青及时出现阻止了他,他没有真的对虞知乐做什么要不然肯定不止是处分了。
被驱逐出第三军的指令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仿佛被五雷轰顶。
怎么会呢?
直到被人押送上转运飞船的时候,吴越行都是懵的,怀疑这一切是一场太久没有醒来的噩梦。让他恍然间清醒过来的,是他听到的转运小队队员的谈话:
“……啧,我之前就怀疑过他们的关系。”
“啊?就我一个人完全不知道吗?”
“就你吧,上将对虞医生多特殊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短短三句话,对吴越行来说却足够了。怎么会这样?当然是这样。他明白了。他的罪行本不止此,但他袭击的对象是上将的人,所以他罪无可赦,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就被打入地狱。
他开始后悔。他后悔既然要落到这种地步,他怎么就没有干脆把罪名坐实。他应该更加谨慎,在一个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场合,把虞知乐骗到一个比更衣室隐蔽得多的地方,让他求救无门,只能在自己身下发抖。
向导长得漂亮,哭起来应该更漂亮;声音也很好听,喘叫的时候会更好听。
吴越行还记得他皮肤的触感,又滑、又嫩,而且很白,一掐就会留下红痕,非常能满足一个哨兵的控制欲和独占欲。他想,下一次如果再见到虞知乐,他要撕烂他的衣服,让他身上布满自己的印记和味道,让他只能哭着求他慢点、轻点,但是当然,他不会理会,他只会变本加厉地弄痛他,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对方痛苦和绝望。
这样一张纯真又无辜的脸,就应该露出淫荡放浪的表情,这样一具纤细又脆弱的身体,就应该被血的颜色染红。
他的小穴肯定已经被宴戈操熟了,所以不需要任何前戏,也可以吞下一整根大鸡巴。他要直接捅到底,狠狠地把人从内部搅碎,或许他会听到美妙的尖叫声,也可能会让人直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要捅穿那具身体,要把平坦的小腹撞击出自己的形状。
戏弄猎物也会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例如假意放走他,然后在他充满希望的时候把人拖回来接着操,来回几次之后,本就体力不佳的向导会彻底失去挣扎的能力,到这时,就可以把人摆成各种各样适合玩弄的姿势。
要让他趴在地上,腰塌下去,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做任他操弄的小母狗。他要把那两团白花花的臀肉揉捏到肿胀红烂,布满自己的指痕,然后让人一边摇着屁股一边被自己顶着往前爬,还必须夹紧自己的肉棒,要是掉出来,就罚他用舌头舔干净。
他还想抓着虞知乐的脚踝,站着把人倒拎起来,像拔萝卜一样一遍一遍往上提,听说这样能把人操到眼冒金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一直想试试。
向导的身体看起来很柔软,说不定那两条腿可以被拉成一字马,这样他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口骚穴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