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不会被溺死，却又时刻明白他的处境要看人鱼的意思。

于是本该无尽的氧气通过有限的、有控制的施舍，变成了一种无害的慢性毒品，柯秦海全部的感官甚至是生命都成了人鱼的掌中之物，他是水下世界的神明，主宰着两个人的欢愉与爱欲。

穴口的软肉还在不断刺激着逐渐苏醒的阴茎，同时人鱼的手伸到下方，在那两颗饱满的卵蛋上来回揉捏，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对于柯秦海而言，比起调情，更像是威胁和折磨，只因那过长的指甲不时地刮过他全身上下最敏感且脆弱的地方。

人鱼对此毫无意识，他还在为自己的贴心服务而沾沾自喜呢。

等到那根鸡巴终于达到了让人鱼满意的硬度和尺寸的时候，人鱼终于坐了上去，而此时的柯秦海已经被燃烧的情欲憋得理智全无，下体终于被湿润紧致的小穴包裹住的时候，他也没有感到满足，这点刺激对他来说连开胃菜都称不上。

配合着人鱼的动作，他的腰部发力上挺，一下子操到最深处。人鱼哪里想得到柯秦海还有这种精力，过量的爽意来得猝不及防，让他的思维也跟着停顿了一瞬，而敏锐如柯秦海不会放过这仅有几秒的机会，挣脱开人鱼长尾的束缚，一把抱住了他的细腰，倾身吻上，激烈又缠绵，掠夺着人鱼口中的氧气。

如果这是在陆地上，无论人鱼的精神力如何强大，在体力方面向导也难免输哨兵一头，更何况还是柯秦海这样本就天赋强大又常年训练的军人。

但这毕竟是水中，浮力是柯秦海的阻力，却是人鱼的助力，人鱼的主导地位只有一瞬的脱手，很快又被他抢占回来，两个人在水下彼此缠绕，像拥抱也像厮打。

无论是痛是爱，此刻他们紧密相依。

在柯秦海这里，性爱或许存在10％的温柔，但永远伴随着90％的疯狂，好在这也是人鱼所喜欢的。下体不断耸动、碰撞，在快速的抽插中，微凉的池水也随着动作挤入穴内，为二者带来了另一重感官上的刺激，人鱼仰起天鹅般优美又纤长的脖颈，微微张开口，下意识地想要发出呻吟，却由于被水所包裹，只能落于无声，变成一连串小小的气泡向上浮去。

不，也不完全是无声的。

“啊哈……太快了，太深了，”但这绝不是抱怨，因为紧随其后的句子就是，“好爽啊……嗯嗯，就是那里，好、好舒服。”

虞知乐熟悉的嗓音久违地从脑海中直接传来，甜腻到仿佛能拉丝，每个音节都在传达自己的快乐。人鱼对柯秦海打开了单向输出的语音通道，这是一种态度软化的信号，代表他的脾气已经消了大半。人鱼的气总是这样，来得快，但去得也快。

他的回应让柯秦海能够更简单地找到适合的节奏，从而将他伺候得更加到位。在连续两次高潮之后，人鱼终于大发慈悲地拉着柯秦海从水中钻了出来，两个人卿卿我我地倒在池边的一小片空地上，当然，是柯秦海躺在下面做肉垫，哪怕人鱼才是更不怕冷的那个。

回到了地面上，便是柯秦海的主场了，此时的人鱼已经被操软了腰，脸上点缀着红晕，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也不再顾得上什么主导不主导的，能爽就够了。

穴里不断有液体流出，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液，还是柯秦海刚射进去的精液。而流出来的大部分又被柯秦海恰到好处的撞击顶了回去，一来一回间只剩下淫靡的水渍声被这个空间无限放大。

这场极致的性事在人鱼一声满足的喟叹中收束。

人鱼再一次贯彻了用完就丢的原则，多的温存一点没有，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来之后，伸了个懒腰就回到了池水中，轻轻松松便洗去了一身的浊液，神态中也没有疲惫，只有些残留的餍足。

与他相比，柯秦海那边则是人生中少有的狼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