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隐秘的刺激。

但人鱼这样做不是为了情趣，而是单纯地想要使坏，他对宴戈绽放开一个笑，特意露出了自己尖利的虎牙，看得宴戈眉心一跳。

而人鱼也根本没想等他的回答，问完就低下了头，一张嘴便直接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柔软的舌头抵在铃口，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在给宴戈带来如浪潮般的快感的同时，又会状似不经意地擦过齿尖，硬生生让这种快感变得七上八下起来。

宴戈忍不住用手按住了人鱼的后脑勺，但既不舍得扯他的头发，又不想真的按下去怕他难受，反而搞得自己进退两难起来。人鱼终于如愿以偿地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不一样的表情，算是心满意足，见好就收，并没有真的做什么。毕竟，他可不想让这场快乐的欢爱草草收场。

他终于认真起来了，收着牙齿，努力地张大嘴，可惜收效甚微，最后只堪堪吞进去三分之一。

虽然嘴不够大，不过技术还是到位的。说起来，口交这种事情，人鱼前后也没有做过几次，却已经有点熟能生巧的意思，只能解释为在性事上有天赋。每每想到这里，宴戈的表情都会有些微妙，他实在不明白，一个人的两种人格，真的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吗？

他的纠结被人鱼全然忽视，但人鱼的努力也遭到了一些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