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汤了。”

“不喝。”俞运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握住她的手递到自己唇边亲了一下,“这个手……怎么,怎么像……”

芜心忽略掉手腕被亲时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冷静地问:“像什么?”

要是在你嘴里听到别的女人的名字,你就死定了。

“像我老婆,阿心的手。”俞运又亲了亲她的手。

芜心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阿心的时候,她心里又酸涩又甜蜜,像是很久以前,也有一个男人这么叫过她。

芜心挥开脑海里的想法,想把自己的手抽回去,但俞运抓得太紧了,她要是动作太激烈,还会弄撒手里端着的醒酒汤。

芜心看着他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喝醒酒汤。”

“我不喝,”俞运脸垫在她的手掌心里面,“阿心喂我我就喝。”

芜心瞪眼:“爱喝不喝。”

“阿心,我头痛。”俞运用额头蹭了蹭她掌心,“痛得眼睛都模糊了,看不到你了。”

“那你倒是睁开眼睛啊。”芜心是又好气又好笑,还痛得眼睛模糊,他就全程没有睁开过眼睛好么!

“阿心,喂我喝。”俞运手一伸,像个大型狗熊一样圈住芜心的腰,脑袋搁在她腿上,说话口吻没有对外人时的冷淡利索,而是含糊低柔,落在芜心耳边像是在撒娇,让她气都气不起来,心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阿心,喂我,你不爱我了吗?你不是你的宝宝了吗?”

“我才没有你这么大的宝宝,”芜心恶狠狠捏了下他的脸,看上面被自己掐出了红痕子自觉出了口恶气,“你自己坐起来,不坐起来怎么喂。”

俞运乖乖地坐起来,顺手还把衬衣脱了。因为他身上光溜溜的,唯一有遮羞布的地方就是胯间,所以那处有反应的时候,芜心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了。

她刷地移开目光,顶着张大红脸起身,微微俯身将碗凑到俞运嘴边。

俞运眼睛撑开了一条细缝,嘴巴抿了抿,还没喝到就说苦。

芜心没喝过醒酒汤,信以为真,顿时有些迟疑,但想到素姨说他不喝就会头痛,咬咬牙狠下心肠:“捏着鼻子一口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