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戚尚一只手就能把他按住,但这已经算是白一尧身上历史性的进步了。

白一尧也不傻,他知道戚尚这么养他,跟养鸡养猪没什么区别,养鸡养猪是为了吃,戚尚真的养他,就想让他耐操点。白一尧天天被戚尚压着脚做完仰卧起坐,看着戚尚有抬头趋势的地方就吓得不轻。

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主人宰了宴请宾客的鸡鸭不同,戚尚明确告诉了白一尧他的死期

“等你这边的痂掉了,我们就做吧。”

戚尚说的痂,就是白一尧膝盖上的那一块,戚尚也就等了十来天,痂就自己掉了,他把白一尧压在沙发上,掰开他的腿摸了一下他的后面,本来合不拢的地方,因为这段时间的休养又恢复了紧致。

白一尧战战兢兢看着抱着他大腿,抵在他眼前的戚尚,知道今天自己逃不过去了,他也不做无谓的反抗,反而还颇具暗示性的对戚尚说,“我身上好多汗,我先去洗个澡吧。”

戚尚凑到白一尧跟前,跟条大型犬似的埋在他胸口嗅,“我又不嫌你。”

听着戚尚低八度的声音,白一尧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了,“我不喜欢。”

戚尚盯着他,笑了,把他腿放开,说,“那你去吧。”

白一尧穿着拖鞋站起来,戚尚追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用牙齿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流从白一尧耳廓里灌了进去,“等下自己把腿掰开。”

……

白一尧报警了。

拿戚尚手机报的警。

不过他没那个脸报真的,就说是发生了恶性斗殴,戚尚压着白一尧要做的时候,门铃响了,他去开门,门口是警察。警察赶过来,当着戚尚的面,把承认假报警的白一尧拷走了。戚尚那时候脸色真是精彩,看着白一尧,差点笑出来。

“行啊,报假警。”

“这么想去拘留所待着?”

就是白一尧报警说他强奸,戚尚都不至于是这个脸色。他跟警察商量当场保释的事情,白一尧就在那往身上揽罪,戚尚给他的钱,他说是自己抢劫抢的,弄的那几个警察面面相觑,还是把他带走了。

白一尧知道戚尚最迟明天就要把自己弄出去,他又给谢千驰打电话,让谢千驰来保释他。大半夜的,谢千驰开车赶来了,交了保释金就要把做完笔录的白一尧带走。都没见过这种情况的警察,还在那问谢千驰。“你俩什么关系?”

“朋友。”

“你这朋友扰乱治安啊,一会说自己抢劫,一会又说自己没抢。他带他去看看脑科吧。”

谢千驰看还穿着睡衣的白一尧,本来因为戚尚发来的录像气的红了眼,但现在白一尧出事了第一个就想到他,又让他感到了一点安慰。

“跟我回家吧。”他看白一尧坐在凳子上,脱了自己的外套,搭白一尧肩膀上。

白一尧难得清醒了一回,他知道谢千驰那翻脸跟翻书没差,这时候和颜悦色,回去不知道怎么玩他。所以他反手抓住谢千驰的胳膊,来了一出现实版的东郭先生与狼他把来保释他的谢千驰告了说他违反合同法,扣押自己身份证还拖欠自己工资。

谢千驰到底知道这是白一尧不想跟他走耍的手段,他也不想在这耽误太久,白一尧要什么他给什么,身份证都让助理去他家拿了送过来了,到最后警察都开始觉得是白一尧胡搅蛮缠了。

“你还要什么?”谢千驰问。

白一尧拿了自己的身份证银行卡和谢千驰开给他的大额支票塞在了口袋里。

谢千驰伸手过来牵他的手,“回家吧。”

白一尧把他的手甩开,又在那说自己有心脏病,心脏疼要去医院,几个警察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但因为白一尧实在闹的太凶,几个警察没办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