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辈扒了裤子打屁股一样,只谢千驰不是他长辈,他这个跪姿,也过于具有性暗示的意味。

“你操个男人你还挺自豪。”白一尧浑身都软,唯有嘴巴硬。

谢千驰听出了他嘲弄的意味,“操的男人跟个女人一样哭着喊着说受不了了,我可不自豪?”

白一尧又要说什么,谢千驰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使劲儿的揍他,他那几下打的特别重,一巴掌烙一个巴掌印,层层叠叠印白一尧屁股上,白一尧因为窘迫的动作无法闪躲,只能分出注意力,感受前面提供的微薄快感来抗争这痛感。谢千驰也故意逼他这么做似的,打一下,抓着他发烫的臀肉往上拉拽。

白一尧受不了了,开始咬下面的床单,他头发沿全汗湿了,腰一挺一挺的。这模样狼狈又情色。

谢千驰知道他舒服的受不了了,在白一尧要被这飞机杯榨出来的时候,谢千驰一下将东西拔走。里面不知道是润滑还是什么的东西,在“啵”的一声之后,牵出绵密的丝来。

白一尧咬着床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谢千驰将那冰凉的电棒捅了进去。他直接把开关拨到中档,白一尧从浪尖上跌下来,摔得粉碎,又被跟绳子拽着,往更不可控的高空飞去。

他牙关都麻了,张嘴吐出床单,乱叫个不停。谢千驰知道是安全电流,只这东西本来就刺激,白一尧之前又没碰过,临高潮时被捅到身体里电,差点崩溃。

谢千驰就站在白一尧身后,他握着胶质的手柄,看着白一尧飞速抽搐痉挛的入口和几乎是被榨出来的大量肠液。

“拔出来!”

“拔出来呜呜!”脚趾将床单都揉皱了。

谢千驰都听到白一尧的哭腔了,只这一回他没有心软,“射了就拔出来,你刚不。”谢千驰眸色深了一些,声音因为混杂着喘息的吞咽中断了一瞬,“爽的都要射了吗?”

从前面和后面获得的感觉是不同的,白一尧以前射,那是带着强迫性质的抵着前列腺给他撸射的,现在就插根东西,他要射了,那不就是欠吗。

“谢千驰我他妈出去就报警!”张开的嘴巴,又咬住面前的床单。

“我们做了多少次了?同居多久了?”谢千驰又将电流推高了一些,“你现在报警,顶多只能算是合法恋爱期间。”谢千驰压低了声音,“性调教。”

白一尧身体弓了起来。

谢千驰将项圈给他戴上,“我改不了你喜欢女人,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床上的时候只想分开腿。”

……

衣柜拉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