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普通的人,哪怕重来一次,也还是这没出息的样子。有的人天生如此,安于现状,带点天真,人家对他的坏他记得,人家对他的好他也记得。就跟小学生记账一样,你对他坏的多的时候,他就讨厌你,抵抗你,当你对他好的时候,他就用你的好,抵你对他的坏,当有一天,坏抵完了,他就只念你的好了。
白一尧想他在公司里对自己的偏袒维护,想他帮自己买车操的心,想这个机会,对谢千驰来说有多么的难得。
真正聪明的人,从来不会在意这些。只要不伤害到自己的利益,都是能推杯换盏在饭桌上解决的。
前途?未来?那是别人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白一尧是被良心谴责的受不了了,鬼使神差的把车停在一个便利店旁边,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丢在副驾驶的塑料袋里,已经装了一瓶水,一盒波点浮纹的安全套。
买安全套,送上门让人操?贱不贱啊。
贱!
白一尧心里啐了一口,拎着塑料袋想扔了,只想到谢千驰为这次升迁付出的心血和努力,又觉得自己在谢千驰那里,肯定就是个蓄意报复,养不熟的白眼狼。
……
谢千驰听到敲门声来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站在门口,神色古怪的白一尧。
谢千驰扶着门沿,把门打开,一句话没说。
白一尧走了进来。
“去楼上。”
白一尧上了楼,那一个方形小盒,被他装在裤子后面的口袋里。
谢千驰关上门,跟着他上楼时注意到了。
二楼的窗帘已经拉上了,光线有些暗。白一尧站在楼梯旁边,看着扶着楼梯扶手慢慢上来的谢千驰,只觉得喘气都费劲,“我去洗个澡。”
“不用,去房间。”
本来想拖延时间的白一尧,只能硬着头皮进了房间。谢千驰是极简主义,房间里就一张宽敞大床,一个斜放的单人沙发。
“我应该没有误会吧?”谢千驰还问了他一声。
误会?从他折返回来,就已经不是误会了。
白一尧被谢千驰按着肩膀,轻轻一推,就后仰坐在了床上。
“脱吧。”
白一尧双手交叠,抓住自己衣服的边缘,往上一拽,清瘦的胸口就露了出来。谢千驰也脱了上衣,他跟白一尧穿上衣服看起来没什么差别,脱了,白一尧就是一身软肉,他却肌肉结实,漂亮均匀的附在骨架上。
谢天驰把手伸了过来,白一尧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谢千驰说,“买了没?没买我内射了。”
白一尧听到那两个字,脸一下子都红了。他又狼狈又无措,“买了。”从裤子口袋里将这方形小盒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谢千驰当他面拆开,拿了一个,其余全都在床上,“下面也脱了。”谢天驰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白一尧的,他没直接用手去撕,只放到嘴唇边上,用牙齿咬住锯齿边缘,轻轻一扯,带点荧光的包装袋就打开了。
白一尧听着他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手解自己的皮带都拌了两下,等他好不容易脱下来,谢千驰已经套上安全套的东西,都已经恨不得抵到他脸上来了。
谢千驰推着白一尧的腿肘,单膝跪在床沿上,此刻他有点分不出手,所以对白一尧说,“自己抱着腿。”
白一尧照做了。
以前怕他怕的住在一个房檐下给房门装链条,现在自己乖乖的自己用手掰开双腿敞开在他的面前。
谢千驰以为按白一尧的嘴硬程度,会说‘这次之后,我们两清’这样的话,他都想好了应对的说辞。只白一尧腿根的肉被他抵着,都要借着薄膜上的润滑插进去的时候,他才用那种眼珠子往上,可以说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