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就不记得了。

白一尧身上盖着件外套,下身光溜溜的,身下躺着的床单也满是褶皱。

谢千驰头痛欲裂,扶着额头想要缓解一下,没想到手上绑着什么东西,他一下没有抬起手来。

怎么回事?

床头灯亮着。

窗帘外已经隐隐透出点朦朦胧胧的白。

谢千驰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浴室里似乎有人在洗澡。

过了会,浴室门开了,谢千驰看到只穿着条裤子的戚尚走了出来。他拿了条浴巾,正在擦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在他走过来时,终于注意到了谢千驰的目光,抬头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