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驰估计也没从上了个男人的事实中回过神,白一尧跑了之后,他也没再联络过。

时间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过去了半个月,白一尧下地能蹦能跳了,那天晚上被谢千驰按着操开的惨痛回忆,随着直肠过度扩张的胀痛的消退而消退。他终于开始琢磨正事毕业论文以及实习单位的选择。

上辈子白一尧是浑浑噩噩的,实习随便找了个二流的金融公司就进去了,实习结束,累的要死没赚到钱不说,还差点进局子了这成了白一尧履历上不愿提及的黑历史,对他以后正经找工作也没有半点助益。

现在他必不可能再被那种骗子公司弄进去当牛做马!

这边白一尧是找到目标了,舔狗的姿态也终于收了收。之后的在校时间,基本都是食堂图书馆寝室三点一线,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白一尧还有点开挂的成分在内,但他确实通过了上辈子连资格都搭不上的校招。就在白一尧刚刚燃起雄心壮志,要逆天改命,白手起家的时候,从后面冲过来的刘野,压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差点让他跪下来。

“行啊,白一尧,听说你过宏光的校招了?”

白一尧来不及得瑟,刘野收紧的手臂就勒的他说不出话来,“这么好的事,晚上请我们吃饭啊。”

走在林荫下的,还有很多大学生。刘野揽了白一尧一会,就撒手跑开了,走之前还回头提醒他,“别忘了,晚上等你请客。”

白一尧雄心壮志,哪会计较一顿饭钱。只他忽然听到身边有人喊,说什么打起来了打起来了,人好奇的天性,让白一尧跟着人群涌动的地方去了操场。

在楼梯与厕所相隔的那条不算宽敞的道儿上,十几个男生正在打架。白一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他看到打的最凶的,拽着人家头发按在墙上打的,正是戚尚。

这时候的他,看起来就没有调戏校医那股子吊儿郎当的劲儿了,纯黑色的t恤衫上,银色项链闪烁着。他眼中透露出一股子狠劲儿,野兽似的。

白一尧看他打人时,手臂上鼓胀起来的肌肉,他又怕又带点兴奋俗话说一报还一报,戚尚真的要搞谢千驰,估计会把那谢千驰扒掉一层皮下来。

那时候,哭的就该是谢千驰了。

打架的一帮人,除了戚尚还站着,其他都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了。他把系在腰上的外套穿上,扶着栏杆跨过来,若无其事的穿过人群离开了。

他人之舌【下13】

白一尧以为刘野要顺势宰他一顿,没想到刘野还挺当个人,随便选了学校外面的一家苍蝇馆子。

宿舍里几个大男生坐在一起,拎着冰啤酒瓶子碰杯。

估计也是嗅到了分离的味道,在大学时常欺负白一尧的杜宁,环着他的肩膀,“兄弟,这几年同窗也挺对不住你的,马上都要毕业了,多担待点。”

俗话说,出了社会就会怀念大学生活不是没道理的,一个宿舍的同学,再坏能坏哪儿去,顶多打一架就完事儿了,等进了职场,同事上下级关系,难缠的甲方,哪一个不是裹着蜜的刀子?白一尧也是刚入职场时,被同事阴的太过,才在后来投身了不用跟太多人打交道的,靠技术吃饭的网络维护。

这也是他出社会十年,为人处世仍旧没有多大长进的原因。

“没事,都是同学。“碰杯过去,思仇尽泯。

一顿饭吃完,白一尧要去结账,几个人也不好意思,AA了。刘野接女朋友电话走了,杜宁送另一个喝醉的回了学校。

白一尧望着沉浸在黑暗中的大学校门,咂了一下嘴巴。重来一次,还是有挺多事发生了变化的。

就在白一尧准备进校门的时候,他看到了站在路灯下的戚尚,他跟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在为什么争执的样子。后者一脸怒容,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