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正打算再找一找,脑子忽然一轴,想起躺在自己备忘录几年的一串数字。

直到简茸回到家,洗了澡,晾好衣服躺到床上后,他那点拇指大的微醺感全然消散。

他无比清醒地看着天花板,表情像游戏连跪一百场那么凝重,满脑子都是我特么干了什么???

石榴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盯着那封邮件懊悔半小时了。

石榴:“周末我”

“我问你件事。”简茸把脸埋在枕头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