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蚊子点点的红印, 完全不一样。
傅清微沾冷水揩了揩脖子上的吻痕, 当作消毒镇“痛”,聊胜于无。她毫无异色地从卫生间出来,穆若水已经端好了菜, 坐在饭桌对面, 秀色可餐。
傅清微走进厨房盛饭,面向穆若水走过来,颈项那个被擦得红艳的印子毫无预兆闯入穆若水的眼底。
“咳咳咳……”穆若水猝不及防, 呛咳起来。
“怎么突然咳嗽了?”
傅清微忙放下饭碗,快步去茶几给她倒水。
穆若水雪白脸颊浮上少见的樱色,她接过水杯的手指默默攥紧,一言不发地抿了一口。
傅清微弯腰给她轻柔地顺着背。
“好点了吗?”
“咳咳……”穆若水假装咳嗽渐渐止住, 说,“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