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第一次知道还可以这样。
怎么会这么……这么的……
有人说大脑也是一种*器官,甚至比真正的器官还要敏感。
傅清微耳边都是女人呼吸的热气, 小巧的耳朵一点儿也没被放过, 她什么都听不到,只有舌尖搅弄的黏腻水声,成倍地放大在她的耳膜里。
扑通。
跳动的是心, 还是她急剧加速的血液?
薄薄的皮肤似乎抑制不了这种骤然的刺激,洇得发红,淡粉。
傅清微的意识越来越迷离,脑袋微微晃动, 搂着女人的腰无意识环住了后背,眩晕的感觉持续了很久。
之后她从身体的变化才反应过来, 她就这么……了。
好在她表现得不太明显, 穆若水没有察觉。
亲亲耳朵对穆若水来说只是前菜,她终于饶过了被她玩弄得通红狼藉的耳廓, 意犹未尽地舔舔细密的牙印,回到正面和傅清微接吻。
她舌尖烫得很,约莫是染上了傅清微的高温,傅清微和她吻了一会儿就受不了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