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到她说脱单,突然就有爱做了?
进度跟坐火箭一样。
傅清微回过神,想了想,用力打字:【我觉得你必须得给我个解释,明天见一面,时间你定】
短时间甘棠应该不会回了,傅清微把手机搁书桌上,打算睡一觉起来明天再看。
穆若水算算时间,从院子里迈步进来,自然得就像回自己的房间。
她一进门就被傅清微抱住了腰,推着她慢慢地抵到了门边,把穆若水禁锢在方寸之间。
穆若水见她颓丧,扬眉:“怎么?”
傅清微说:“甘棠好像谈恋爱了。”
“她是成年人,不是很正常?”
“可是……”傅清微支支吾吾。她和人搞得好激烈,而自己领先优势那么多,居然还没有。
“她谈恋爱,你吃醋了?”
“不是!”虽然甘棠不回她消息是因为在谈恋爱确实让她有点不高兴,算得上友情的吃醋,但在穆若水面前必须矢口否认一切带醋的字眼。
“那你伤心什么?”
“我没有伤心。”就是好羡慕呜呜呜。
师尊是个木头脑袋。
傅清微关了灯,拉着她到床上一起躺下睡觉,深夜更适合聊露骨的话题。
“我刚刚打电话给甘棠,不小心听到了她和女朋友的好事。”
“什么好事?”太隐晦穆若水真的听不懂。
“就是,她们俩……在做……爱。”傅清微一个字比一个字轻。
“她女朋友在上她?”
“师尊你的话太糙了。”
“咳,不好意思。”
“为什么不是她在上她女朋友啊?”傅清微一边羞耻一边沉迷和心上人讨论涩涩,好像被她上的是自己。
“只有躺着的才有手接电话。”
傅清微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微妙。
“师尊你为什么会懂?”
“……推理一下就推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
傅清微也不敢问她是不是有经验,真有的话自己又不高兴。
她换了个问法:“师尊,你知道女人之间要怎么做吗?”
穆若水难得地感觉到了紧张。
“怎么问这个?”
“好奇。”
“猜得到一些,具体的不清楚。”因为还没做到那一步。
“我不会,你能不能教教我,我是说……理论知识,给我讲讲?”
“诓骗为师,罪加一等。”
“……”
穆若水才不上她的当,她可记得她刚下山的时候,舔舔眼泪撕个衣服,傅清微就要以身相许了,还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她不会?她会得很!
还……很会叫,叫得她骨酥筋软。
傅清微马失前蹄,不仅没套到话,还让涩涩的话题跑掉了。
她后悔可惜,只好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半梦半醒之间,她窝在穆若水的怀里,好像喃喃自语地说了句话:“师尊……我也想有爱可以做。”
刚要睡着的穆若水:“……”
年轻人真的这么难满足吗?
还是说自己方法错了,做得还不够?
可是她每每在自己怀里颤抖,确确实实爽了,也到了。
一定要进入到后面的步骤吗?
穆若水始终不继续往下做,一方面惭愧自己趁人之危,只要不解她的腰带,就可以说服自己,只是一半的可耻,另一半还有底线。
一方面不想纵欲过深,裤子只要脱了第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有穿上的机会了,她知道自己对她的渴望,一定会做到将她榨干为止,几张安睡符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