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间,手腕被摁在头顶,章书闻夺回主动权。
余愿乖顺地躺着,他像被放进了火山里,热得不可思议,只凭借最原始的本能去靠近、回应。
唇肉被挤压得变形。
窗外又是一声烟花炸开。
章书闻错开点,望着幽光里眼神涣散的余愿,慢慢地松开被他握得发红的手腕。
他也在十三度的冷天里发起了高烧,可到底仍有理智。
余愿像块年糕要缠上来,章书闻深呼吸两口,直接拿被子将人裹成个木乃伊,哑声说:“睡觉。”
“难受.....”余愿轻哼着,眼睛红得快要哭出来似的,又低低地喊他哥哥。
章书闻目光晦暗,他知道余愿在难受什么,他也未必好过人之欲望,本是常情。
可望着余愿懵懂的表情,最终他只是侧躺下来,将手伸进了被子里.....
冰冷的水流将掌心之物冲刷干净,章书闻握了握余温尚存的十指,望了眼丢在塑料桶的两条睡裤,折身回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