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书闻手心宽大,随手一盖就能将余愿的整张脸都蒙住,等余愿湿润的唇瓣啄上来时,只贴在了他的掌心。
许是他之前义正词严地不让余愿亲他,两人的关系有所转变后,余愿就仿佛要把这几年缺失的吻都补偿回来,时不时偷亲他一口,亲得他脸颊唇舌湿漉漉的都不罢休。
章书闻逗余愿,不让亲,余愿就着急地去扒拉他的手。等余愿彻底急眼,他才将人拥进怀里湿吻,双掌安抚性地在背后揉着。
只是这样,不做别的,就足以让微凉的体温逐渐发热。
许久,风衣沾染的寒意都褪去,章书闻才松开吮住的软物,看喘不过气的余愿,呼吸沉重地问:“现在好了吗?”
余愿软趴趴地坐下来,张着唇呼呼喘气。
章书闻揩去他唇上的湿润,平复呼吸,却仍觉得热,不由得脱了保暖的风衣和羊毛衫,让体内的燥热腾腾在空气中挥发。
他让余愿吃蛋糕,芒果味的,他在附近的甜品店买的切件,近来余愿很爱吃。
再有几日又是新年,章书闻推了所有的兼职,打算跟余愿好好度过。
他们已经很久没过过一个像样的年了。
远在海外的陈永乐也要回国,又是一年多不见,自然是要碰个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