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胡九尾还说我就是古墓里的那个女尸。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会爱我。要是这样的话,我还真的宁愿回到古墓里面继续躺在那个棺材里面,每天只面对他一个人,真正的做到他想要的那种只属于他的女人,省得他操心。
可是这一切已经不可能了。
或许,我需要时间来冷静一下这些天发生的那些事情,胡九尾也需要。
大凉山离这里算是有点距离,不过再远的距离我们都已经挺过来了,已经不怕什么山高路远了。
江三秀倒是很喜欢坐在火车上的感觉,她说感觉就像是在旅游一样,还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把祖国的大好山河都转上一遍,而坐在她身边的王治国就一脸肯定的说;要是江三秀愿意他就会陪她一起去。江三秀立即揪着王治国的耳朵骂,要他赶紧的先想办法赚钱,再说这些需要耗资金的事情。
我顿时就觉得江三秀和王治国倒是挺配的来的,也不知道江三秀看上了李青文哪一点。
跟着元气的指示,我们不停的打车赶车,蜿蜒着慢慢靠近那个我们也不知道的目的地。
大凉山彝族的人比较多,一路上,我们时常还可以看见头上裹着十多米长的青蓝布头帕,前方扎成细小尖锥状的的英雄结的男人,还有中头上覆盖着一个绣头的瓦式方帕的中年妇女。他们穿着彝族人特有的服饰,只不过这种很具有名族风情的服饰打扮,却不似电视上那般光鲜艳丽,此时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普遍看起来倒是有些破旧肮脏。
而这里的房子都普遍都是木质结构、比较低矮、无窗,有的房子还在还在住房的一端构筑高耸的碉堡,这是彝族传统的建筑象征。因为已经开春,这里周围草木吐的嫩芽倒是把这块有些苍凉的地方打扮的稍微显些灵气。
元气只能慢慢的嗅着空气里仅存的一丝丝薄弱的气息,有时候闻丢了又返回起始原地开始闻一遍。整整十几天过去了,我们还在原地打转。
元气因为闻了那么多天也还是没有一点的进展,他怕我们责怪他,注意力也不能完全放在嗅气味的事情上,所以经常失误。当今早我们休息好了之后,打算再叫元气闻一下味道的,可是元气闻着闻着,忽然哭的一塌糊涂的抱着我的腿,说他的灵气因为这几天过度的损耗,现在闻不出来了,元气是没有眼泪的,哭的时候,只听的见打雷,不见下雨,引得周围的行人不断的回头看我们。
我赶紧的抱起元气,不断的安慰。元气倒也乖,哄了几句之后,静下来,他就问我们会不会怪他。江三秀看元气哭成这个样子,早就心疼了,赶紧的说要是谁敢怪元气的话,她立马就砍了谁。
这话一说出口,她身后的王治国本来还是有什么话说的,一听江三秀把这话说出口之后,顿时就不敢吭声了。
这时正好天也要下雨来了的模样,我们就干脆折回了身后的那户昨晚接待我们的人家里面,休息一两天,等元气的灵气恢复了之后,我们再做打算。
我们住的这户人家的主人是一对夫妻俩,大约也是我们这个年纪。他们俩个都是彝族人。男人叫果基布依,脸部无须光滑,左耳上带着以红色小珠衬映的黄色大耳珠比较显眼;女人叫什么阿依膜的,胸口戴着银质的胸饰。他们刚和父母分了家,所以自己住一个房子。
见我们在这里住下来,女主人热情,拉着我们坐在火塘周围聊天,火塘是彝族人做饭取暖的,在堂屋里面用三块石头支成火塘,在烤火的时候,下面还可以煨红薯之类的农作物,现在我们这个火塘里面也放了几个大大的红薯在煨着,都快有烤红薯的香味了,这倒是馋死了我和元气还有江三秀。
我们三个女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谈婚论嫁的事上,本来江三秀还想着要女主人给她介绍个彝族的小伙子,女主人顿时就一脸正色的对江三秀说;大凉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