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池里两只金色鲤鱼结伴游过来。

它们以为是吃食,其中一只金色鲤鱼张嘴就把纸团吞进了肚子。

贺赢看到这一幕,觉得有趣:祁无涯再是折腾又如何?到最后也只会被他一口吞了。

久违的热血在血管里乱窜。

他从裴暮阳手里接过热茶,一口喝完,放回去,大步往殿里走。

清宁殿里

桑烟还在床上睡着。

秋枝正安静守在床边。

待看见他进来,欠身行了个礼。

他抬手,示意平身,往床上瞧一眼,轻声问:“娘娘还在睡?”

秋枝点头道:“嗯。刚睡着。”

贺赢又问:“她可跟你说哪里不适?”

秋枝摇头:“娘娘什么都没说。”

贺赢还是有些不放心,摆手让她下去后,坐到床上,轻唤:“阿烟?阿烟?”

他叫了两声,都没得到回应。

确定她睡得熟,他准备看下她身体的情况。

不想,刚掀开被子

“贺新元!”

桑烟醒来了,一脚踹他胸口,力道不大,就是让他离远一些的力道。

“你干什么?”

她红着脸,紧皱着眉头。

刚刚运动过猛,哎,大意了。

他看她皱眉,也跟着皱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桑烟不想回他这话,只问:“你怎么又来了?”

贺赢如实说:“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桑烟:“……”

她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又不是病人。

搞得她多娇气一样。

“我说了没事。”

“我感觉你有事。”

他很“热情”,大手揽住她,温柔一笑:“阿烟,你这样,我总觉得内疚,要不要我帮你捏捏腰,捶捶腿?”

第265章 资格

桑烟敬谢不敏:“不要。不要。你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

贺赢笑着逗她:“那我打了什么主意?”

桑烟没好气地嘟囔:“反正不是什么好主意。”

贺赢倏地眼神幽暗,笑道:“你都这么说了,我不打点不好的主意,似乎都说不过去。”

他说着,骤然伸手过去,在她腰上不轻不重捏了一把。

桑烟反应很大,整个人险些从床上跳起来。

她红着脸,看着还一脸“茫然”的男人,又羞又怒,控诉道:“贺新元,白、白日宣/淫是大忌!”

贺赢面色无辜地摊开手:“我只是觉得你昨晚操劳,定然腰肢酸疼,想帮你捏捏罢了。”

说是这么说,眼里的坏笑则是藏也藏不住。

桑烟见此,也厚起脸皮来:“既然你这么想伺候人,那就伺候吧。”

她伸出脚,抵在他胸膛上:“捏吧。”

贺赢便捏了,按着脚底的穴位,像是足疗一般。

“力道轻点。”

她闭着眼,享受的姿态。

男人很听话,放轻力道,还抹了香膏,指腹打着圈儿,把香膏按得均匀些。

忽略最初的不适感,还是很舒服的。

就是渐渐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