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闪躲,狠狠捶打他的胸膛。
他身强体壮,稳如泰山,反而吻得更用力。
他是暴徒。
害她差点窒息。
“别哭了。”
“再哭,我就不只是吻你了。”
他在威胁,手指摩挲她的下巴,渐渐移到她的耳垂,凑过去,亲了亲,低声说:“我说真的,你再哭,我就让你在我身下好好哭。”
桑烟抽噎一下,顿时止住了眼泪。
她觉得他比蛇还可怕。
那蛇已经死了。
身体断成两节,高高垂下来。
江刻松开她,上前拔了剑,挑着蛇过来。
桑烟吓得俏脸变色:“别过来!你干什么!”
她最怕这种软骨动物了。
哪怕它死了。
还是很恐惧。
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以为江刻拿蛇吓唬她。
其实,她误会了。
江刻只是想吃蛇肉了。
当桑烟看他剥蛇皮,烤蛇肉,胃里一阵作呕。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满身杀戮性的人。
“呕”
她跑一边吐,还不敢跑太远,怕再遇到蛇虫。
江刻听到动静,皱眉看她:“你怎么了?”
桑烟呜呜地哭:“你管我怎么了?我这样,不就是你想看到的?”
她怨怪着,双手抱着膝盖,身体缩成一团,等待着天亮。
江刻不放心,走过去,关心道:“吃坏肚子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桑烟觉得他的关心比草贱。
她这样,不都拜他所赐?
这会装什么好人?
“我很好。”
她是赌气,也是自虐。
或许她真的病了,他会放过她?
或者带她去治病?
她可以寻个机会逃跑或者求救了?
正想着,额头一只手敷上来。
江刻估摸着她额头的温度,确定没发烧,又去摸她的肚子,也没受凉,便稍稍放下了心:“阿烟,听话,忍过今晚,明天我们就到清州了。”
桑烟不说话。
江刻也不勉强,抱她到怀里,哄小孩子一样:“睡吧。我在,没什么可以伤害你。”
桑烟便闭眼睡了。
她以为自己不会睡着,可相反,在他怀里,竟然很快就睡去了。
她的身体比她的理智先一步屈服。
这不是个好现象。
翌日
她先醒来,看他憔悴的睡颜,毫不留情地推醒了他。
他还困着,不许她下来:“乖,再陪我睡一会。”
桑烟不想睡了,忍一晚上,这会烦得想抽他,也确实抽他了,但半路被他攥住了手,还咬了一口。
“嘶”
她没想到他会咬她,气道:“你怎么咬人?你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