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太软弱了,让他觉得她没骨气。

所以他才敢这样一再放肆。

可如何硬气?

她也不知道怎么做。

绝对的武力、绝对的弱势之下,她只能顺其自然。

“我渴了。”

她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他听了,去拿了水袋,喂她喝水。

她吃了肉,殷红嘴唇蒙上一层油光,显得特别诱人。

江刻咽了下口水,继续投喂。

他的手指渐渐沾了一手的油腻。

下一刻

桑烟:“……”

她觉得受到了羞辱。

“江刻,你别欺人”

“呜呜”

她气得去咬。

没成功。

“乖一点,阿烟,我不想使用暴力。”

桑烟:“……”

人在屋檐下。

人在屋檐下。

她这么安慰自己。

“我还没吃饱。”

她试图转开他的心思。

江刻见她识趣,又恢复了温柔:“好。”

他继续喂她,也继续像刚刚那样撩她。

桑烟又气愤又委屈,后面咬着唇,不吃了。

江刻才收敛了:“好,不闹你了。”

桑烟眼泪汪汪吃着肉,吃完,也不跟他说话。

月明星稀。

篝火烧得人烦躁。

她出了汗,想洗澡,又怕洗了澡,勾得他动了歪心思,只能忍着,难受的又想哭。

贺赢在干什么?

他什么时候能找到她?

她想他。

好想他。

江刻吃完剩下的肉,洗了手,抱她回屋子。

不一会,弄了盆热水过来:“你先简单洗洗,等进了清州,我找人为你梳洗。”

桑烟点了头,伸手过去,让他松绑。

江刻解开后,退出屋子。

夜阑人静。

不时响起几声虫鸣。

他估摸着时间,喊她:“阿烟,你好了吗?”

桑烟很怕他突然闯进来,所以是速战速决的,这会已经洗好了,但没理他,而是坐在床上,想着怎么脱身。

江刻要去清州?

清州在什么方位?

南还是北?

西还是东?

她是个方向感迷糊的,也不知现在所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