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听来,也是受益匪浅:“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血雨,应是同理。”
一玄大师笑着点头:“皇上英明。所谓祸福相依,皇上,你应做的是探索未知,而不是恐惧未知。”
一语惊醒梦中人。
“多谢大师解惑。”
贺赢微微躬身,真诚做出拜谢的姿态。
一玄大师双手合十,回以一拜:“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
贺赢回了桑烟的居所。
他把跟一玄大师的对话转述给了她。
桑烟赞赏道:“对,应是探索未知,而不是恐惧未知。一玄大师不愧是大智慧之人。”
贺赢听不得她夸赞别人。
哪怕她夸赞的人是个和尚。
他揽她坐到腿上,转开话题:“现在就等着户部的搜寻结果了。”
桑烟不喜欢坐他大腿,一不小心就能把他坐出反应来,但站起身又没成功,被他用力按住了。
他还是黏人的紧。
无人的时候,就喜欢把她抱在怀里。
她不知道自己冰肌玉骨、体凉如水,在夏天的时候抱着,就是个人形冰枕,还又香又软,舒服的很,贺赢根本舍不得放开她。
“我听余怀德说,曲致失踪了,怎么回事?”
“应有同伙,已经在派人追查他的下落了。”
贺赢亲咬着她脖颈的皮肤,眼睛微眯,一脸的享受。
桑烟被他亲的很痒,就去推他的脑袋:“别闹。”
贺赢很听话,离开她的脖颈,不闹了。
主要是不敢闹了。
他放下困扰心头的血雨一事,就满脑子不规矩的想法。
“十五天了。”
还有三十四天。
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桑烟听着他苦恼又无奈的声音,几乎能想出他未说的话他快要等不下去了。
她莫名觉得好笑:“你想想你以前,多清心寡欲的人。连我靠近你几步,都嫌弃的不行。”
贺赢忍不住去亲她的耳朵,喘息着:“我那是逼不得已。”
他额头隐隐出了汗。
桑烟感觉他浑身升起的温度,觉察危险,就想起身:“你先放开我。”
贺赢不舍得:“不急。别怕。这大白天的,我也做不得什么。”
“我是觉得你难受。何苦?”
想做不能做,想吃不能吃,多痛苦?
他何苦自虐?
但贺赢宁愿自虐,也不愿放开她:“我不难受。你乖乖坐着。我要抱着你。”
好几天没抱了,必须讨回来。
桑烟推搡不得,随他去了。
“等你回去,我们便成亲。你也要做好准备。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
这话太露骨了。
桑烟听得脸红,顿了一会,才说:“大臣们同意?今日血雨,他们是不是又要反对了?”
贺赢语气轻蔑:“他们反对也没用。一个个的迂腐蠢笨,就看不得我开心。”
后面几个字像是小孩子一般任性的语气。
桑烟轻轻一笑,也理解:“认知的问题。他们面对未知,不知内情,就会诉之神鬼。”
说着,也吐槽:“贺赢,你有没有觉得,喜欢我就像是在与天下为敌。”
贺赢拥紧她,言语霸气:“那就与天下为敌吧。反正你必须是我的。”
桑烟喜欢“必须”二字,这种强势霸道的态度特别的苏。
她给苏的耳根子都软了,忍不住去吻他的唇。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