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散。
那微凉的、捉摸不透的、比夜风更轻盈的唇,就这么伴随着奶油味落在了他的唇上。
“......”灯抱影微微闭上眼,忽然又想起冰激凌是符皎跟观九一起吃的,眸色顿时因不悦而暗沉了许多。
他往前?,毫不犹豫地夺取了温存与?柔和之中的主动权,就像是他在无数个岁月的无数个梦里?反复重演的旖旎与?爱慕一样,混杂着野性般泄愤又委屈的意味,不留情地掠夺着所爱之人的氧气,像是要把那黏腻的奶油味彻底清除。
外套不知何时已然被丢到了沙发上。
在短暂的分开时,符皎生?疏地被自己呛到了,咳嗽着向后靠在了沙发靠背上,伸手想擦擦自己的嘴角。
但精力颇为旺盛的狮鹫一下子就又抱了上来,像个大型的狗皮膏药一样,死皮赖脸地贴着她不肯撒手,其意味不言而喻。
“......啊。”
符皎右眼皮微微一跳,一时间又有了点不祥的预感。
“等一下......等一下!抱影......咱们的进程是不是有点快?这不是才表达心意吗......你们人类的进程是这样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
至高神此刻的叫停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惊慌失措的内容被淹没在了水声里?。
窒息感由此而来,像是要把两人一同?携卷着淹没。
“正常的。”
灯抱影喘息着笑了起来,眼尾还带着未褪-去的殷红,像是终于得偿所愿的、贪-婪的、从地狱里?爬上来的饿鬼。
不把自己所承受的所有饥-渴与?难耐全?都讨回来,大概是不会停了。
“当然是正常的。”
“......”
仿真?壁炉的噼啪烧柴声还在响,符皎终于不太敢继续说话了。
这个火鹤花节的夜晚太长了,体力还需要省着点用。
*
窗外两人栽种?的、乱七八糟的果?树苗颤颤巍巍地生?出了绿意,像是得到了什么生?命力的浇灌。
在不稳的喘息里?,符皎基本已经软成?一滩揉都揉不起来的烂泥了。
甚至都没劲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