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轻微的震颤声传来,观九陡然间睁开双眼,倒吸了?一口冷气?,脑子里仿佛有烟火轰然炸开。
不知哪来的力气?,他一把撑起近乎赤-裸的上半身,难以?置信地看过?去。
至高?神皓白的腕。
已然有半数触碰进?了?他胸膛的裂隙之中。
那实在是非常诡异的一幕,符皎专心?致志地垂着长长眼睫,再然后?是手掌,手腕,就好?像在探囊取物般毫无凝滞和阻碍,流畅得几乎让观九san值狂掉。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诡了?,那道深紫色的如同眼球般的裂隙周遭纹路都在因此?而细微震颤,就好?像他用胸膛的裂隙或者说嘴巴,吞入了?一抹冰凉的火焰。
或者说,观九从废土文明到现在,长这么大。
根本完全?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啊!!
“符皎!!!”
这回?观九实在是忍不了?了?,他耳根子到脸颊好似熟透了的番茄般,一下子就覆上了?通红颜色,像是下一秒就要喷-出蒸汽。
连带着连裂隙都染上了恼羞成怒般的潮-红。
“你在干什么!!给我……喂!!听见我说话了吗!!!那他么的是......”
“我?我在救你。”
符皎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小孩,带了?不赞同的疑惑和茫然:“我当?然是在救你,不然我在干什么?非礼你吗?”
“难道不是吗!!!”这句话观九简直像是吼出来的。
但下一秒,他就吼不出来了?。
因为符皎毫不犹豫地,没有半点迟疑地摸得更往里了?,就好?像在探一个深不见底的大麻袋。
毒水母哽咽,苍白的脸更红了?。
“有点奇怪......这里面好?像不是虚空,是像你水母本体那样的触感呢,有点像果冻,还是史莱姆......。”
“看来里面也没有被完全?侵蚀,而是更像跟你融合了?......这是个很好?的兆头,比我想象的情况要好?多了?。”
至高?神雪白且长的眼睫颤动,一边一本正经地分析着他的情况,一边平平淡淡地把手往他胸膛的裂隙里伸得更多了?。观九勉强睁开视线模糊的眼,难以?置信地看清至高?神的半条小臂都快看不见了?。
“够了?......!我说够了?,你听见了?没有.......!不准再……!!”
观九后?槽牙死死紧绷着咬到吱吱作响。他浑身上下肋骨盆骨脊梁骨不知道被那一下羽翼震荡的余波轰断了?几根,说实在的他也不太在乎。只是这具身躯本就破破烂烂,此?刻更是虚弱到了?极点,连挪动都费劲。
毒水母从锁骨到耳朵根都红透了?,火辣辣的感觉甚至淹没了?骨折与?五脏六腑出血的剧痛。
他拖着残躯咬紧牙关想避开符皎的触碰,后?者不悦地蹙眉,伸手就把他的胸膛给按住了?。
“你这个时候又闹什么脾气?,我还没有检查完......你再这样我真的要把你的手脚全?打断了?,反正之后?还能再接上。”
“我说过?了?,别,动。”
神祇本体言出法随的规则即便是在权能层层削弱的数据流空间里,也依旧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威性。只是这一字一顿的话语刚落下,观九顿时感觉浑身像刚出土的白毛僵一样,连手指尖都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感觉着那股温热的火焰,顺着胸膛的裂隙而上,越来越深,越来越向上......
“至高?神......!”
毒水母实在不想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恼羞成怒,但那微微震颤的指尖,连同一起一伏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