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也不再疯癫乱笑,将韩宿手中酒碗夺下来,语气也严肃几分。
“兄今日自城外归来时,见到那个叫司暃的女人,贤弟今日愁绪,可是与此有关?”
韩宿点了点头,叹息道:“嗯,世道要变了啊。”
贺连城也跟着点头:“确实,贤弟离朝也未必是坏事,今后可是有好戏看咯!”
“不过说起来,那个司暃,是不是与你家中那位妻子有关系?你们有这层关系,要不回头介绍介绍我给司姑娘认识认识?”
贺连城突然来劲,他多年在外,脚步散落大江南北,所见所遇之广,非常人可及。
他好奇,喜欢新鲜事,尤其是司暃这个人,贺连城强烈的有种将那女人拉过来一块对酒痛饮的冲动。
她一定会讲许多光怪陆离的故事,常人无法想象的故事。
韩宿突然神色一言难尽,语气奇怪的回道:“兄确定要我牵线搭桥介绍给你认识吗?”
贺连城疑惑不解,他白日里还要早些回家,并没有细打听司暃的事情,只知道这女的是自己好兄弟早年的结发之妻,哪怕是借尸还魂,不也有点关系在里面,更好说话不是吗?
见贺连城是真的这么想,韩宿不由也严肃起来。
“康来兄或许不知,那个女人来自千年之后的后世,对当今世道女子的命运似乎颇为不满,弟如今在那人眼里,只怕是全天下最招嫌弃的那个。”
两个人同时正经起来,贺连城也不禁回想起下午短暂观望时映像中的司暃。
“若像贤弟所说,后世女子亦可出门工作,男女婚嫁自由,她确实该恨你。”
“不过.....那女人可有为难贤弟?”
韩宿摇了摇头:“并未。”
“若那女人对我恨之如骨,极尽所能报复与我,倒也没那么可怕。”
虽然贺连城不在朝,韩宿这几句话,他当即明白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