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来人络绎不绝。
吏部大堂的天幕实在太显眼,虽说众人好奇,却也不太敢扎堆旷工,围着天幕议论不干活。
尽管如此,大堂这边因公路过的官吏比往日要频繁的多。
韩宿自宫里回来便从吏部告了假,也没有去哪一个直播点去观看天幕。
司暃出现在长安城的天幕,成了这一日长安百姓街头巷尾的谈资,仿佛谁跟熟人见面,都要问上一句。
“看到司暃那女人的天幕了吗?”
相对于全程百姓对天幕热忱参与,韩宿却一个人默默回到府上。
天子批了他半年假,让他回去冷静冷静。
十年青云路,自这一日离开大明宫,一步一步,踏碎了韩宿一路奋斗而来的信念。
韩府这一日飞出数只信鸽,那位尚书府的千金小姐端来一壶凉茶,在韩宿身边站定。
自从韩宿回府,他便在后院的曲水亭边久站不言,偶尔想起来会伏案写上几笔字,让小厮将纸条绑在鸽子腿上,不知飞向何方。
“若云”韩宿接过夫人递过来的凉茶,沉沉道:“我想,将她的牌位接回来。”
松若云指间稍顿,又迅速恢复如常。
“宿郎想做什么,我都没有意见。”
松若云知道韩宿指的那个她,必然是原本家中那位糟糠之妻,真正的司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