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出来给孔宜看。

“那房子我投资失败了,一直想出手一直没人买。”孔宜道,“我最近一次去那个小区至少是在半年前。”

戴梁梓不语。

孔宜烦躁地扭头看向自己沙发后头,程锦看过去,看到了那个方向的墙边有个酒柜,不过孔宜没有起身去拿酒,他很快便收回了自己渴望的目光。

“我不认识照片上那个人,更不知道他为什么租住了那个小区的房子,我已经戒掉了以前那种冒险的生活,现在我不会再对那种危险人物感兴趣了。”

他在从事新闻业时采访过极端组织也就是恐怖组织,但他的新闻职业生涯自遇到杨思觅后便结束了,当时他花了一年的时间呆在医院中,反复地动手术,无尽的疼痛……伤好后,他没回电视台,而是选择了离职。

戴梁梓:“我们查过你的通话记录,每个月你都会接到一两次来自平洋的电话,已经持续两年多了。”

程锦看向戴梁梓,他不知道这个事。

孔宜疑惑地道:“你有没有搞错?”

“没有。”

孔宜露出了茫然的表情:“有人连续两年多每个月都从平洋打电话给我?我怎么不知道?谁打的?为什么要从平洋打?平洋打来的电话究竟有什么问题?”

戴梁梓从包里取出一张打印纸递给他。

纸张上列出了每个月打给孔宜的电话号码,孔宜拿着那张纸起身离开客厅,戴梁梓起身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