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向芳像你那棵珊瑚树上的鸟吗?”

阎舒成皱眉:“珊瑚树上的鸟是我自己,不是别人。”

“是用杀死别人来代替自己死亡吗?或者说,杀人对于你来说是一种蜕变?”

“我没杀人。”阎舒成沉着脸道,“你不要胡乱臆测我以及我的作品。”

程锦看着他,考虑了一下,最终没有把他们在珊瑚树里发现了珠子的事说出来,还是得检验结果出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太早了。

阎舒成看向杨思觅:“我没杀人,你信吗?”

你说什么?就像是对方在试图入侵自己的领地般的,程锦心生烦燥,他不禁把身体倾向杨思觅那侧,把手放到杨思觅手臂上。

“我信不信不重要,”杨思觅握住程锦放到自己手臂上的手,“查案靠的是证据。”

阎舒成:“对我来说,警方的证据不可靠。”

“如果要定你的罪,我们自然会拿出让你信服的证据。”程锦道,“如果我们拿不出,那就无法定你的罪,我们同你无冤无仇,也不需要靠你这案子来积累业绩,不会故意冤枉你。”

“啊,我明白了,我只有两种未来,一种是被你定罪,另一种是维持现状。”阎舒成扯着嘴角道,“我还妄想你们替我们翻案,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