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错,他的死刑被叫停了,之后第二次审判,被改判了无期。”

“嗯。你比他早一年入狱?”

“一年多。”

“然后你们成为了朋友?”

“起初没有,大概在他入狱后的第三年我们才变得熟悉起来。”

杨思觅开口:“你不觉得他的性格存在问题?”

“谁会没问题呢?”华君道,“真正邪恶的灵魂非常罕见,可能我们一辈子也碰不到一个。”

“你怎么定义邪恶?”杨思觅好奇。

“能从作恶中享受到乐趣,且付诸了行动。”

“那你挺宽容的。”

能享受作恶乐趣的人很少,会付诸行动的又要打一次折扣,一般人的确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碰到这种人。

“和阎舒成熟悉起来后,你教会了他看相?”程锦问。

“狱中岁月漫长,总要找点事做。其实也没特地教他,他是耳濡目染慢慢地就会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