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晚第三次听见江黎“赶”他,奚迟皱了皱眉,沉默片刻,喊了一声:“江黎。”

饶是现在这种已经有些“对峙”的氛围,在奚迟喊他的时候,江黎还是应了一声:“嗯。”

“这事没道理。”

“不能总是你帮我。”

“我说了能陪你,就是能陪你,打球,打架,都可以。”

江黎眼皮很轻地撩了一下,他沉默良久,不知怎的,倏地重复了一遍奚迟的话:“都可以?”

“嗯,都可以,随你选。”

江黎喉结很轻地滚了一下。

他转过身来,今晚第一次敢直视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