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钳制,挥手就往朱可海脸上招呼了一拳。
“我去你大爷的!厂长了不起啊?”他打了一拳还不尽兴,再次挥出拳头,“厂长就能随便打人了?”
朱可海没料到他真的敢挥手打人,一个不留神被他打倒在地。
廖大哥拼命拉住弟弟,一边说着“他是厂长,你让他打一下又能咋样”,一边出脚在朱厂长的手指上踩了一脚。
朱可海再次受到伤害,忍不住“嗷”了一声。
“朱厂长你怎么样?受伤没有?”车间主任凑上前去关心。
其他工人也一哄而上,围在几人身边帮忙拉架。
有人拉开廖杰的时候,顺便往朱可海的背上踢了一脚。
有人喊着:“哎呀,人太多了,都让开让开,朱厂长起不来了,别踩到朱厂长!”,然后在他脚腕上踩了一脚。
朱可海被打得鼻子流血,好不容易忍着手指疼痛,从地上坐了起来,屈膝捂住钻心疼的脚腕。
刚伸出一只手,让人拉他一把,却不知被谁推着肩膀躺回了地上。
“朱厂长,你脚腕是不是受伤了?别是骨折吧?你还是躺着别动了!刘顺,赶紧去卸个门板,咱们把朱厂长抬到医院去!”
朱可海捂着流血的鼻子喊:“我没骨折,你们松开我!”
车间主任跟着嚷嚷:“听厂长的,大家都散开散开,这会儿人太多了,容易好心办坏事!”
他也瞧不上这个朱厂长,但是以防被秋后算账,他还是要假意跟朱厂长站在一起的。
廖杰已经被大哥拉了出来,冲着包围圈里喊道:“大家可要替我作证啊,是他先打我,我才反击一下的。他骨折跟我可没关系!”
刘顺从办公室的大门上卸下来一张门板,大家伙不顾朱厂长的阻挠,热心地将他抬到了门板上。
然后选出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抬着简易担架跑出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