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敬着她,她可没半点怜惜你的,你不知道外头的人怎么说你的?忤逆不孝他们都敢胡说,这是想毁了你?”
薛忱见她怒气勃然的样子心中熨贴:“没那么严重,只是薛永胡言了几句……”
“他那张嘴就该抽烂了。”嬴姮冷声道。
薛忱失笑:“好啦,他就是那么个人,公主跟他计较岂不是给了他颜面?”
嬴姮冷哼了声。
两人说了会儿话,嬴姮让云栽取了伤药过来递给薛忱之后,见他随意糊弄涂了两下,她索性自己夺了过来,将人按在凳子上一边涂药一边说道:“你说说你,你这张脸就是拿着整个薛家都换不回来,要是毁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指尖弄了些玉容膏敷在他伤上,小心涂抹开来后就嘀咕,“你说你也不是个蠢的,怎能叫他们逼到这份上?”
这悦来楼虽说是京中不错的客栈,可薛忱就不是个富贵的,住的不过是地字号间,里面顶多只能算是干净整洁,可空间狭窄逼人,眼下又临近冬至,只是进来坐了一会儿都能感觉到这屋里头渗人的冷。
“你就没想过从薛家搬出来?”
薛忱看着近在尺咫的人有些走神,眼睛落在她开合的嘴唇上。
“那薛家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老老少少眼睛都盯着你,反正这次闹翻了,索性不如趁机搬出来,省得他们回头折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