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太医虽然交代了不可与旁人一起用药可宁院判医术高超,自不会出了差错。”
他怕宁敬水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来,可又不敢真把人撵走。
宁敬水的天庆帝身边近臣,万一说一句什么让天庆帝知道他拒绝宁敬水诊治恐怕会生疑。
定远侯硬着头皮低声说道:
“我儿这次险些没命,好不容易才救了回来,我也只是一时心急才想岔了,还请宁院判不要与我计较,劳您替他诊治一下。”
宁敬水闻言这才缓和了神情。
定远侯虽然心惊胆颤,可到底觉得宁敬水不敢真做什么,江毓竹的病是真的,就算与之前所说有些出入想必也不会有大的问题。
他领着宁敬水去了后院住处,江毓竹还在昏迷之中。
宁敬水上前替他诊脉了片刻,又要了徐太医之前开的药方子,等看完之后才拉开江毓竹的衣襟伸手顺着他脖颈朝着胸前点了几下。
定远侯正想上前询问,怎知下一瞬宁敬水指尖就突然多了枚银针,径直就刺入江毓竹身前。
“宁太医!”定远侯夫人顿时一惊,“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