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庆帝额上青筋蹦了蹦,忙不迭地移开目光沉声道:“成国公,到底怎么回事?”
“老臣冤枉!!”
成国公脸上肿了一块,嘴角都破了皮,连忙跪下就哭喊:“陛下明鉴,老臣绝未做过这等事情,又怎么可能给孟大人送什么女人,分明是这永顺侯不知道打哪儿听来的浑言,连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带着仆人强闯老臣府邸见人就打。”
“老臣府里的人被他打伤了好些,连老妻都被吓得去了半条命,永顺侯嚣张跋扈,伤人不止还砸了陛下钦赐的牌匾,老臣实在是委屈,求陛下做主!”
永顺侯闻言就直接骂出声:“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你以为你给那姓孟的塞女人我不知道?你让人给我我闺女戴绿帽子,还想骗着我闺女给那龟孙子养儿子来算计我们侯府,我没打死你都是便宜你的!”
周围一群人都是一脸的“……”。
男人三妻四妾其实都算正常,也就只有这永顺侯能说得出男人给女人戴绿帽子这种话来。
成国公怒声道:“你别冤枉老夫,你们跟孟家的私事跟老夫有什么关系!”
永顺侯顿时瞪眼:“你有脸给他送女人如今倒不敢承认。”
“老夫说了这事跟老夫无关,你个泼皮别随便污蔑人!”
“我污蔑你?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你!!”
两人当朝吵得不可开交,成国公气得毫无形象破口大骂,永顺侯更是撸袖子就想动手。
眼见着两人险些当朝要打起来,天庆帝脸皮抽了抽,猛的一拍龙椅怒声道:“行了!闹够了没有!!”
群臣齐刷刷的噤声。
“你们当这儿是菜市口,由得你们撕扯打闹?堂堂侯爵国公,朝堂之上吵着这个样子也不嫌丢人现眼,再吵都给朕滚出去!”
两人同时安静下来,永顺侯却还朝着成国公吐口水。
天庆帝瞧着他这动作气得脑仁疼,眼不见为净地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先跟朕说清楚!”
萧池上前两步:“回陛下,此事与兵马司这边有些关系。”
见天庆帝看过来,他说道,
“昨天傍晚时,兵马司这边负责巡城的人前往城南巡防时听到有人聚众闹事,过去时就见两拨人当街打了起来。”
“当时围观的人太多,情况也乱糟糟的,其中一人光着身子被打的当场昏厥,另外一拨人也各自有伤,打闹之时嘴里还叫喊着什么寡妇恩客的话,实在有伤风化,臣手下那些人只能先把人带回衙中大牢。”
“原以为是泼皮滋事,谁知回去后才发现被打晕的那人是户部尚书孟大人,另外一拨人则是京中几个纨绔,臣原想先了解事情原委,没想此事闹的太大收拾不住。”
殿中这些人有好些昨天夜里就已经听过这八卦,可有一部分却还不太清楚。
这会儿听到萧池的话后,知道孟德惠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那都是瞪圆了眼支起了耳朵,恨不得就在八卦现场。
萧池淡声说道:“孟大人是朝中重臣,臣怕是有人故意伤他,连夜审了那几个纨绔,才知道他们与孟大人之间是起了误会。”
“孟大人去城南是私会他养在外面的外室和儿子,那外室平日里对外说她自己是刚死了男人的寡妇,因容貌娇美引了那几个纨绔垂涎想要趁夜占点儿便宜,哪知道就撞上了孟大人与她亲热之时,将孟大人当成了那外室的恩客。”
“孟大人一怒为红颜,那几个纨绔也喝了点酒上了头,两边才打了起来。”
周围的人听着萧池说的这些后都是心里头“嘶”了声,这孟德惠可真是玩儿的开,养外室也就算了,还给自个儿戴绿帽子咒自己早死,想起萧池话里那句与人亲热,还有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