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达成了这样的共识,一定会联合起来欺负他的,呜……要被哥哥的鸡巴肏坏了,哥哥是坏蛋……

被认为是坏蛋的阮亭宴还在听黎阎说话,男人的语气随意,低笑出声,无可奈何接受了事实:“你是阮慕的哥哥,是长辈,我们当然听你的,事到如今也只有共享一个办法了。”

路青桓在这时也出声,冷声道:“我接受,但阮阮也要和我们有单独相处的时候。”

年轻男人的声音不卑不亢,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阮亭宴时的慌张,路青桓抬高下颌:

“希望在这件事上,哥哥能暂时把自己只当作阮阮的男人之一,而不是用辈分来管束他和我们交往的自由。”

“可以,独享的天数以后再谈,既然差不多了,送客。”

阮亭宴低沉出声,掌心安抚着趴在他胯间乖乖舔肉棒的阮慕,抚弄着白皙潮湿的后颈,肉棒不动声色往深处顶弄,欺负着少年湿热的小嘴,差点要被夹得射出来。

阮慕也跟着松了口气,泛着水汽的眼眸颤着眨动,喉间都被顶得酸涩,腥味充满口腔,舌头也被柱身蹭得酸麻,身体也被男人的荷尔蒙气味感染到滚烫,小逼都湿透了,穴口娇娇的含着内裤一股一股的喷水,迫不及待要吃鸡巴了。

“等等。”黎阎站起身,手插在兜里,表情却似笑非笑,眼神危险,像是在试探什么。

阮慕也紧张起来,眼泪掉出来,软逼都夹紧了,口腔下意识的吞咽,喉头压着龟头往下吞吐,挤压到马眼。

阮亭宴皱起眉,肌肉绷紧,插在阮慕嘴里猛地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瞬间涌进口腔内,白浊浓稠,量又多,阮慕嘴巴小,被突然的口爆弄得来不及吞咽,小脸潮红着可怜兮兮地呜咽出声,发出声音才吓得赶紧闭嘴,眼眸迷离地扶着鸡巴把那些涩意很重的精液咽下去。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