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乖了,不,不要关着慕慕好不好?”
阮亭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塞子,木质的,他转了转塞子,还是那副严苛的样子:“既然要怀哥哥的孩子,慕慕就要乖乖把精液含住,一滴都不能流出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阮亭宴的脸难得温和很多:“乖,等到晚上回来哥哥会把塞子拿出来的。”
阮慕捏着阮亭宴的衣角,撒娇呜咽着想要求哥哥不要,但阮亭宴这次对他没有心软,白皙的双腿被分开,合不拢的穴口立刻就要流出精液,硬生生被一个木质塞子堵住,艳红的穴口夹着塞子收缩两下,很是色情。
“好涨呜,难受……”
娇气的小少爷平时连内裤磨到穴口都会腿软,现在还要含着浓浓的精液被塞子堵住穴,酸涨感让阮慕难耐极了,红着小脸在床上浑身发软,好像在被塞子肏着穴一样。
红软的穴口收缩两下,夹得更紧了,阮亭宴的手指又把塞子往深处挤了挤,才放开了阮慕,低声道:“乖乖等哥哥回来。”
……
等到阮亭宴终于回来后,阮慕已经被塞子折磨的水流不止,只能腿软着躺在床上,雪白滑腻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露着软穴,一只手摸着被精液撑满的小腹,红着眼眶,又可怜又可爱,像是被娇养在家里怀孕的漂亮小孕夫。
一看见阮亭宴,阮慕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被磨得一点脾气没有,立刻跪趴着到哥哥面前,粉白的手指勾住男人的手,催促着阮亭宴往下摸,“哥哥快取出来,慕慕难受呜……”
但阮亭宴没有着急把塞子取下来,而是伸手摁压起红肿的阴蒂,来回挑逗着蒂尖。
自从阮慕被带回来,这颗嫩红的小阴蒂就没有被停下过欺负,现在已经变得肉嘟嘟又红肿,覆着一层水光,嫩尖被捏住,就已经酸麻到不行。
现在这样被过分的摁压揉弄,阮慕抖得腿都要跪不住,跪坐在床上红着眼眶呜咽呻吟,阴茎一颤一颤的流水,蒂尖酸的很难受,穴里也止不住想要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