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宴哄着阮慕再次分开腿,两根手指插入并的紧紧的肉缝,勾弄着红肿成小果子的阴蒂,快被欺负到烂熟的蒂尖再次传来快感,弄得阮慕娇吟一声,又乖乖对着哥哥分开了腿。

……

被操弄到几点阮慕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浑身狼藉地被阮亭宴抱到床上睡觉,他好累,腰又酸,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半夜又感觉双腿被分开,有凉凉的药膏抹到穴上。

一早,阮慕迟钝地醒过来,抬头就是阮亭宴近在咫尺的冷峻脸庞。

昨天被操得太狠,他下意识颤抖着瑟缩了一下,双腿间一阵酸软,还很涨。

低头一看,哥哥的肉棒还插在穴里,在里面插了一夜都没有拔出来,现在稍微一动,娇嫩的穴道就被晨勃的肉棒顶的发酸。

太,太涨了呜……还好烫……

阮慕脸颊潮红,小腹还是鼓着的,阮亭宴的一只手放在他小腹上,就真的好像是他怀孕了,新婚老公正在陪他睡觉一样。

阮慕脸更红了,试探着躺到了男人的胸口,像温顺的小奶猫一样蹭了蹭阮亭宴,软声道:

“哥哥,慕慕还可以出门吗?”

阮亭宴晦暗的眼眸沉着,掌心突然用力揉了揉少年白白软软的小腹,阮慕受不住地娇吟一声,委屈的用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却不知道这样更让男人舍不得放手。

“慕慕不是说要被我操大肚子吗?以后就乖乖在家里,被哥哥每天操穴,等着生宝宝好不好?”